袁青竹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害,您没来之前,那位李前辈许诺会教师妹一首曲子,我想师妹现在对这件事在患得患失,那位前辈连您老人家都要自称晚辈,她一个小辈,肯定有些不敢了。”
师兄张风在自家师傅面前笑着打趣道,已经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神来。
“什么曲子?你们两个真是胡闹,不好好回山,跑到这里来,把你们刚才的事给为师说一遍!”师傅宋知命疑惑了下,想起刚才的丢脸,犹对两位弟子气结。
“是这样.......”张风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罢了,这是你自己的事,为师就不掺和了,那位高人深不可测,说不定这是青竹你的一场造化!”
师傅宋知命听了事情原委,看了看自己低头的徒儿,摇了摇头,说了一句。
师妹袁青竹听了,迟疑地点了点头。
“哎,师父,弟子忘记问您了,您怎么和那位李前辈认识的,听您刚才说,您和友人狂妄无知,难道您一出关,想试试神通,招惹了那位前辈?”
却见这时,张风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问了这个问题。
宋知命听了,老脸一红,一巴掌拍了对方后脑勺,气急败坏骂道:“你这个孽徒,几年不见,敢消遣为师了。”
“哎哟,师父您老人家都成当世君子了,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张风哎哟一声,手捂着后脑勺,摸了摸。
“为师管教你天经地义。”
“您老人家肯定在那位前辈手里犯了事,才这样气急败坏的。”
“闭嘴。”
“哎哟,还来”
“........”
就这样,淡淡喧嚣远去,杏花山上又恢复了清净。
太阳落山,斗转星移。
杏花山上,悬崖飞瀑边,竹屋里亮起了鹅黄灯火。
宛若一只萤火虫,点缀春夜中的山林。
“呼”
西厢房,李玄吹熄手上的火折子,将木桌上的青灯往中间挪了挪。
拨了拨泡在灯油中的火芯子,灯火渐渐升起,照亮厢房。
厢房中,一桌,一床,一柜,摆设简单至极。
桌前,是一扇靠棍子撑起的竹窗。
李玄坐在书桌前,双手研磨好墨,随后铺开纸张,压好砚台,拿起笔,沾上墨汁,开始在纸上笔走龙蛇,一个个略带潦草的行书跃然纸上。
“无根树,花正幽,贪恋荣华谁肯休。
浮生事,苦海舟,荡去漂来不自由。
无边无岸难泊系,常在鱼龙险处游。
肯回首,是岸头,莫待风波坏了舟。
........”
窗外,星光灿烂,春夜寒露;
窗里,青灯归客,道经黄庭;
祥和中,一条大黄狗,摇着尾巴进了房间,钻进了书桌底下,盘身躺在了李玄的脚下,安静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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