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修为被废,锁了琵琶骨,但依旧是刀枪不入,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其余处刑人对这家伙没办法,无奈之下只好搬出处刑率排第一的陆远来执行斩杀。
“柳九郎,你开膛破腹盗取紫河车,炼化邪婴鬼胎,实乃万恶不赦,罪大恶极,我陆远今天就替天行道,斩杀了你!”
柳九郎上下瞥着陆远,眼神里满是不屑…
“你小子甭说大话!来来来,你朝爷爷的脖颈上砍,快砍啊!”
…这柳九郎桀骜不驯,态度张狂得很。
陆远勃然大怒,抄起杀猪刀朝柳九郎的脖颈狠狠劈去。
咣当!
伴随一声金属交鸣之声.....
柳九郎的脖子上,只不过是迸发出一溜激烈的火星,脖子竟然没有被斩断。
“哈哈哈,老子练的乃是阴山派的‘铜头铁臂功’,就凭你那点微末道行,你能乃我何?能乃我何?”
柳九郎狞笑着,故意朝着陆远脸上喷出一股潮湿腐朽的酸臭尸气。
“娘的,我还就真不信了,我砍不死你这个妖人。”
陆远丢了杀猪刀。抄起青铜巨斧,又是劈头盖脸一顿劈。
乒乒乓乓。
一路火花带闪电...斧头都卷了刃。
陆远气喘吁吁,累的像条狗。
再看柳九郎的身上连个白点都没有。
这人的脸皮比城墙都厚…
“哈哈哈,我说小兄弟,你也斩杀不了我,回头一定会被闫冥那个小人责罚!与其你这里受些小人的刁难,不如你脱离镇魔司,加入到我阴山派,大碗吃酒,大块吃肉,再抢几个大官家里的小姐当压寨夫人,夜夜入洞房,岂不胜过在这里受这些司狗的窝囊气。”
“娘的,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就不信整不死你。”
陆远灵机一动,从怀里摸出那白公鸡头,对准柳九郎的窍穴猛啄。
一见到陆远拿出这白公鸡头,柳九郎顿时色变。
“该死,谁给你的这玩意,停下,赶紧停下!哎呦妈呀,好痒,哈哈哈”
白公鸡的头高昂着,狠狠戳柳九郎的腋下…
“哎呦妈呀,我好痒啊。该死,快停手…”
这厮又哭又笑,涕泪横流,状若疯癫。
世上一物降一物,别看这白公鸡头不起眼,却恰好能破柳九郎的罩门...”
“陆远,我命令你赶紧停下,否则我阴山派的那些兄弟不会放过你的。”
陆远根本不搭理他,只是抓紧公鸡头胡乱的在柳九郎的身上猛戳。
噗嗤!
那只白公鸡头深深的扎入柳九郎的“肚脐眼”……
这一招够阴,效果堪比墙撸…
柳九郎的真元一泄如注,很有硬度的肉身顿时疲软如泥。
“呵呵,这回我算找准你的弱点了,来来来,再来一口黑狗血!”
陆远捏着柳九郎的腮帮子,咕嘟嘟,将半盏黑狗血强行给他灌下去。
黑狗血专门破煞气...
柳九郎就像点燃了的棉絮,瞬间爆燃,整个人从头到脚熊熊燃烧起烈焰。
“杀猪刀、青铜斧都劈不死你这贱人,那老子就用别的小玩意试试!”
陆远双手擎定桃木剑,拽着柳九郎的头发就像拖条狗般的在地上拖行着。
然后他拎着柳九郎的乱发。
将剑锋对准柳九郎的脖颈用力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