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府东院,绿荫环蔽,三名年轻人在此争论不休。
“伙房?让我们去伙房拜师学徒。父亲是怎么想的?疯了吗?”
这三人正是曹府世子,那日曹操将拜师学徒的事情吩咐曹丕三人,三名世子自然不敢当众惹怒曹操,虽然虎毒不食子,但家法伺候已是家常便饭。
“四弟,注意言辞!你这可是大不敬。”
曹彰一脸怒气,说道:“我又没说错!一个伙房的伙夫,凭什么能够当我们的老师。”
“也许父相认为我们平日骄奢淫逸,希望我们去伙房里历练一场,收敛性格。”
“二哥,按你所说,父亲更应该去伙房里烧火做饭。我们骄奢淫逸的性格是哪里来的,还不是学父亲来折者。”曹彰毫不示弱的回道,一点都不想鲁莽的武夫。
“三哥,你说呢?”
曹植望着秋日的地面,到处飘落了金黄色的树叶,口里念叨:“红豆……红豆……生南国……”
“问你也没用!”
曹彰怒斥道:“整日念叨什么诗句,学会这诗句能救命吗?”
曹植不置可否,没有理会曹彰的问题,继续陷入沉思。
“三弟,你别急。我们先去伙房看下情况,再决定怎么办。”曹丕劝着说道。
“我们堂堂曹家三公子,去伙房拜师学艺,岂不是丢进曹家老脸?我可不想去丢脸。我干脆去把伙房那家伙揍一顿,揍到他半身不遂,自然就没法当我们的老师了。哈哈。”
曹丕赶紧说道:“三弟鲁莽!打老师这事情你又不是第一回了。”
曹彰一下惊醒,当年自己只是骂老师说读书无用,不如武艺来的实惠。这话也不知谁捅到了曹操耳里,曹操立即杀到学堂,当着众人,棍棒伺候。从那之后,曹彰再也找茬老师的问题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曹彰心烦意乱。
这时候,一声粗犷的声音传来:“三位曹公子,在此做什么?老许请你们喝一顿如何?”
原来是将军许褚。
“好呀!”曹植对诗词歌赋感兴趣,喝酒这方面,也是嗜酒如命。
曹丕见到缺根筋的许褚,脑子里突然出现一想法,许褚是父相的贴身保镖,对待曹丕兄弟三人自然也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平日里都是客客气气的。
再加上许褚为人粗犷,但凡有什么不平事,都会第一个挺身而出。
既然不能让曹彰动手,曹丕心想,许褚不正是最合适的人选吗?
“三弟,别急着喝酒。我们先让许褚将军帮我们去揍一顿那个名师。”
“二哥英明!”曹彰可想不到这个办法,一听让许褚出手,就知道这事可成。
曹植一脸失望,有什么好打的,喝酒不香吗?
许褚来到三人面前,直接坐在石凳上。
“三位公子,你说揍什么人?”
曹彰憋着话,直接道:“许将军,我三人被人欺负!烦劳许将军出手教训那人!”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