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好，她私底下可没少避开倪菀帮她。
当初她就明确告诉李念，如果还想回到她们这一行。
如果她愿意从零开始，她可以让她几年爬起来。
人家嫌弃努力的时间太长，什么回老家，原来是想走捷径。
李念见她认识的人里混到天花板位置的三个女人。
彻底乱了阵脚。
在她想跟倪菀交朋友的时候，她在跟她谈资源。
她没有说一句自己现在混得多好多成功，
“你们几个意思？这还是大庭广众之下！”李念的眼神一夕间彻底变了。
头皮发麻，愤恨，脑袋轰鸣，觉得不公平。
她不信这辈子都要被倪菀踩在脚下。
她们之间的鸿沟会隔着那么远的距离。
倪菀摊摊手，伍芳跟在她身后，黄文熙冷漠的催促着：“走吧，正事要紧。”
张晓璐也有些怜悯的看了眼她。
万小年难得从头到尾看戏。
当初倪菀两徒弟还是她牵线搭桥，只是这二人的水平相差甚远。
从头到尾，万小年是真的没用正眼瞧她一眼。
李念死死咬住唇，她憋不了这口气。
如果认命，这次一别她就真的跟她们这个圈子彻底的gameover。
或者跟帝都的名媛圈再也不见。
她花了多长时间，拿了多少珍贵的东西交换？
不！甘！心！
抬眸。
直视着前方几人，她上前一把抓住倪菀胳膊：“我错了，菀姐我真的错了，只要您能原谅我，我做什么都行，做牛做马，还是……”
本来要走的人顿住脚步，纤细的手臂被李念擒住。
用了很大力道。
说话的声音也刻意抬高了几分。
倪菀连失望都没有，只觉得李念这么固执己见对她的人生都未必是件好事。
她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快速推开。
脚步凝住，俯身凑近她耳畔：“给你面子自己滚蛋，你是不急的崔一磊还是不记得杨楠？要不下次我们四人一起搓个麻将？对了，以后麻烦看见我自动避开，我这人的心眼极小！”
说完，星耀天地的保安赶上来。
张晓璐眼神示意，还以为会大闹一场，李念走之前腿都是软的，被保安们架着走的。
身上还是那件星耀天地的小实习生工作服，低眉顺眼，恭顺乖巧。
万小年这才好奇的凑到倪菀面前：“你说了什么呀！能把她吓成这样？”
倪菀也没就她的问题回答，“走了走了！”
赛睿没有跟倪菀说话，她不卑不亢的和几人招呼着就去忙别的工作。
如此有个性，连张晓璐都多看了两眼。
一行五个女人终于抵达目的地。
她们对遇见李念就相当于是一个极小的插曲，全都默契的闭口不谈。
而黄文熙带大家来的地方……倪菀莫名熟悉。
因为这地方是当年她跟韩美人一起来买东西被人围观后来上热搜的地方。
那个巨型到令人瞠目咂舌的内衣馆？
OMG！
万万没想到黄文熙所谓的战袍是那个意思。
黄文熙轻车熟路的带着四位跟没开过荤的小姐妹一直往里走。
谁知里面别有洞天，关于那方面还真是博大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