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压着的男人,一袭暗红色的长衣,青丝如瀑,红色的丝带松松束着,风流又清冷的小倌模样,肤色纯白,眉眼阴柔,雌雄莫辨般的长相。
宛若千年蛇妖化作的男子,眸色漆漆寒凉,粼粼阴冷怖人。
青丝清冷长泄,暗红色的长衣不能将他身上的寡淡压下半分。
被反押着,成为了刀俎,他却不显狼狈和弱势。
反而像是个冷眼而视的旁观者般,就这么淡漠到极致地望着她。
玫瑰红般的唇,鲜艳欲滴,不着弧度。
有种置身事外,冷到极致的漠然感。
俨然不想配合。
“三哥?”
门外,那人还在等着。
屋内,云姒扣着他的手,微微用力,更凶狠了。
“你说不说?”
以为能吓他。
但一个落难姑娘的模样,再吓人,又能吓到哪里去?
她浑身脏兮兮的,也就脸蛋能看。
但看归看,模样生得太软了,像是只白嫩兔子似的。
凶起来没有半分威慑感。
此时处于下风的男人,就这般冷冷看着她。
不说话,像是被钳住七寸的毒蛇,一动不动,眼神黑得诡异可怕。
有种随时有可能杀了她的感觉。
危险感,丝丝逼人。
门外,等不到回答的壮汉,举着火把,自己嘀咕:“难道三哥心情又不好了?”
三哥心情不好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搭理人。
就像是现在这样。
有时被叫得烦了,还会放毒针出来。
直接封住门外人的嘴,让他三天三夜都说不出话,可怕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