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相公,待到了京城,你进入了大同学府,还有时间出来和我见面么?”
官道上,相依而行的两人,一红一素,身影无比协调。
温暖的阳光照射着那湿润的油纸伞,伞面湿润发亮,折射着太阳光,仿佛上面都形成了柔和朦胧的彩虹。
两个人执手相伴,远去时,声音仿佛都随着雨丝落下而渐渐消失不见。
“会有的。”他轻轻道。
“那,会不会影响相公准备科考?”
“不会。”
“那,也就是说,相公有把握中举?”
他迟疑了一下,摇头,“.......我不知道。”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他只是一介穷书生,自然是不指望能出类拔萃的。
“若是无法中举......”你会嫌弃我么?
“呸呸呸!相公别胡说。我相信相公。”
她抱着他的手臂,转念一想,又笑,
“若是相公没有考中,那便干脆跟我回黑风寨里,做我的压寨夫人好了。”
“等你跟我回去了,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一呼百应,那可比当什么状元官威风多了!”
容礼:“......”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烧杀抢掠实乃不耻之事,你不该以此为殊荣,还挥金如土。”
他认真劝诫道。
“古人云,所谓——”
“停!打住!”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算了,相公还是努努力考状元吧,等考上了,我再倚仗相公吃香的喝辣的。”
此话一出,小土匪气质显露无余。
容礼忍不住,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