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一瞬间闪起,巨大的白炽灯就像是放大了无数倍的太阳般,亮得无比刺眼。
直直地穿透薄薄的眼皮,刺激着沉睡着的人,让她的眼睫毛都在胡乱地发颤。
毫无温度的白炽灯,几乎整个都聚焦在了她的面前,像是一把无形的刀,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穿透。
失去了意识的女人,被缓缓地放到了干净的手术床上。
手术床是用冰冷的铝铁合金制成的,上面没有柔软的垫子,也没有被子。
在纯白色的亮眼灯光下,冰冷的金属床仿佛泛着寒凉渗人的冷意,一丝一丝,像是毒蛇一样钻入人的肌肤。
过分的简洁和冰冷,让手术床看起来像是停尸场里摆放尸体的台子一样。
当人躺在上面时,仿佛那温暖柔软的肌肤都苍白了几分,宛若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
女人被轻轻地放在了上面,带着芳香的长发也搭落在了那冰冷的金属床上。
她显然睡得很不安稳,眼珠子微微动着,睫毛轻颤。
鼻息间消毒水的味道,不断充斥着,刺激着她的身体。让她的意识不断在清醒和混沌之间徘徊。
她的脸颊上停留着一只冰冷温柔的手,在抚摸着她的轮廓。
那冰冷到至极的触感,就像是不断吐着蛇信子的毒蛇,幽幽的,阴暗又危险。
女人就像是刀俎上的鱼,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连意识都是混沌不堪的。
纤细笔直的腿,在白炽光的照耀下,就像是莹莹发光的美玉,连足尖都无一不透露着精致。
手术台的四角上,各有牢牢固定的镣铐,是专门用来防止床上的人挣扎的。
站在床边穿着白大褂的背影,不紧不慢地将她的四肢用专门的绳索固定住,让她无法挣扎。
随后,他低着头,慢条斯理地戴上了白手套。
苍白冰冷的手指,将手套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