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过了凌晨,梁安歌还是要来蜡烛,插在小蛋糕上。
一起给卿香唱生日快乐。
周围的人听不懂中文,但听得懂旋律啊!跟着一起唱起来。
竟成了大合唱。
许了愿,吹灭蜡烛,卿香对周围的人点头道谢,又看着他们三人,“谢谢你们。”
老板给他们端上四杯鸡尾酒,卿香的杯子边装饰着一支小小的皇冠,“送你们的,生日快乐!”
“谢谢!”
暖心地在这个陌生的小酒馆吃完蛋糕,四人起身,跟周围的人道别,走出来。
两位男士把西装给光胳膊的两位女士穿上,手牵手沿着塞纳河回去。
凌晨一点的塞纳河和铁塔分外美丽!
看着前面相依相偎走着的人影,梁安歌靠近秦空耳边,“陈老师好会表白啊!你以后能不能对我说这么长这么感人的话?”
秦空无语,这也能卷!
梁安歌又笑眯眯地靠在他肩上,看着前方如胶似漆的人,“真好!”
“是啊!不是说在一起开心是喜欢,在一起痛苦还要在一起是爱么?”
梁安歌抬头看着他,“那我们是不是太开心了?要不要造点儿痛苦?”
秦空弹弹她的额头,“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一丝波折,也不希望你有一点不开心。”
“嗯。”梁安歌牵着他的手。
回到酒店,两对情侣各自回房休息。
回来是穿着高跟鞋走回来的,秦空正给安歌揉脚,听到敲门声,诧异地开了门。
卿香站在门口,“明早发型秀后就要给米兰达准信。你怎么说?”
“卿总!”秦空不可思议地瞪着她,“你能不能不要时时刻刻想着工作!今晚……”
“我知道!”卿香着急地点点头,又摸摸手上的戒指,“我这不是趁他去洗澡来问你吗?”
“噢!”秦空捂额。
“卿香姐!你是铁石心肠吗?”梁安歌坐在沙发上道。
卿香无语,又认真地看着秦空。
“不需要你们管。”秦空道,“无论米兰达还是爱莎,是不是都是冲我来的?所以我答应谁都不需要你们管。”
卿香怔了,点点头,“是这个理。”转身走了。
秦空摇摇头,关上门走回来。
“空老师!你好有担当!”
秦空坐到沙发上,把她的腿搬到腿上,继续揉着尖头高跟鞋挤红的脚趾。梁安歌笑眯眯地看着他。
他和陈老师都是在外面光芒四射,神一般的人物!在自己女朋友面前却能放得下身段。无论开心还是痛苦,这就是爱吧?
秦空看着她悠闲的模样,“你倒是不担心我上哪版?”
“无所谓呀!”梁安歌道,“我又不是你们做生意的,打不打广告都不急。我也不是陈老师,做什么专题也不急于一时。”
“你这么心大,倒也挺好的。”
“我心再大,不也只有你吗?”
秦空看着她,笑了,凑过去亲亲她的额头,抱起她去洗澡。
年轻人嘛,晚上又做了一件这么圆满的事,虽然第二天五点就起床,还是神采奕奕!
秦空没叫醒梁安歌,偷偷亲亲她的脸,把她的衣服拿出来放在床边,先出门去了。
公司的车到门口了,卿香已经坐在车里。
秦空坐进去,看见除了海外部员工开着车,就她一个人,“陈映还没醒?”
“嗯。”卿香甜蜜地摸摸手上的戒指,“反正他们摄影组原班人马都在,让他多睡会儿。而且法国时尚台也会直播。”
司机惊异地看卿香一眼,怎么跟陈老师睡到一起了?吓得差点儿开歪了,连忙认认真真地看着前方。
国内公司知道卿香和陈映关系的都不多,何况是海外公司。
到香波桥,员工下车给卿香打开车门,看见卿香手上的戒指,眼睛瞪得像鸡蛋!
昨晚晚宴讲话时还没有呢!
清晨的香波桥没有什么人,卿香笑眯眯地走上去。
现在香波桥已经封路了,冯旭和员工们正在从对面的公司往桥上摆椅子。白色皮面铁艺椅子,很简约干净。
看见他们,冯旭迎上来,“秦董、卿总,椅子一会儿就摆好了。我们约的模特六点钟来。”
秦空点点头,“发型师们也是六点钟来,十一个人,一人做两个发型,完全够了。”
“七点半到八点,媒体和嘉宾入场。从桥两边都可以进入。我们有工作人员引导。”
三人从桥尾走到桥头。
冯旭指着马路对面公司顶楼蒙着红布的招牌,“八点,巴黎市长和炎国部长剪彩,云花团队在顶楼窗口揭牌。第一个模特就从招牌下云花店里出来,大秀开始。
这虽然是路口,交通却不繁忙。我们就短暂的走秀这十分钟封路。我们申请也得到批准的。”
秦空摇摇头,“巴黎九、十点才上班,而且这不是繁忙路段,那就不用封路口。模特都是普通人,就正常地走在街上。
当然公司要派安全员,注意周围没有车辆加速冲过来。如果是正常行驶,就正常地走。而且国外大家还是比较习惯车让行人。没有咱们那么赶时间。
咱们公司路口到桥头,也刚好是人行道。把红绿灯加入这场秀里来,才更有意思。越生活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