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怀国京城最热闹的凤来酒楼里,两个男子正低调地坐在角落。其中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而另一个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三十多的男子一张平凡的国字脸,神色凝重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情况,而那十三四岁的少年唇红齿白丰神俊朗,颇为俊俏,面目从容淡定,好像只是个出来吃饭的富家小少爷。
“有趣,有趣这李清瑶就是那李兑的女儿吧?”少年听着众人的议论声中提到了李清瑶的名字,不由得笑道。
“回禀大家,正是如此。”男子小声道。
少年随口直呼着前太仆的大名,笑嘻嘻地说:“哈哈哈,孤我之前听李兑说过他这个女儿,好像说她脾气很坏,虽然修炼天赋不错,但难堪大任,最适合在沙场上做一个只需冲锋陷阵的百夫长。现在旁人口中的李清瑶,好像和李兑说的不相符啊。”
男子回道:“回禀大家,听说是因为那李清瑶顿悟了,所以秉性大变,但也有人说是因为梁谷太倾心于李清瑶,所以才抬李清瑶的名声。”
少年嘻嘻一笑:“如果李清瑶没有顿悟,那么迟早会被看出破绽。到时梁谷太的名声也会大受打击,想必这李清瑶现在的确有什么过人之处!”
“回禀大家,听过和李清瑶见过的几个人都说她胸有沟壑,有经纬之才,但大多都是些普通的世家弟子或读书人。”
“沟壑?她的沟很深吗?”
少年不以为然,反而露出一丝色眯眯地笑。
“啊回禀大家,听说是个平胸。”
“哦,那没事了。”
“”
少年伸了个懒腰:“你说那李清瑶什么时候能从月痕门出师?”
“回禀大家,虽然李清瑶在月痕门已经晋升甲级,但是前些日子散尽功力想要出师,恐怕还要好些年。”
“嗯到时候就让她去鸿胪寺下面做个小吏好了。”少年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道。
男子有些为难地道:“可她的意思是”
少年脸色一变,冷冷地道:“她的意思?我的意思还比不上她的意思吗?”
“臣不敢!”
“哼,回宫吧!”少年起身,“最近那倪日国屡次寇边,就因她软弱!若是孤当政,岂能容他们如此放肆!”
“大家请勿忧虑,您才是余怀的天子,该您的迟早是您的大家您不妨想些开心的事情,七校争锋就要到了,咱们余怀国最精英的年轻人都会在您面前表现自己的,他们都是您的门生啊!”
“我的门生”少年嘴角流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我哪有那个水平做他们的先生,只有个名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