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上课开小差、睡觉被罚站的经验,赵大锤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
三年幼儿园,九年义教,他对哪一家学校、哪一间教室的门都很熟悉。就是不知道这太学的教室门质量如何,校园绿化的是不是够好。
当然了,一水的和尚,想对穿着短裙的女学生吹口哨是不太可能了。
虽然有一段时间没站了,但多年练就的技能还在,赵大锤很熟练地起身、转向、走向门口。
“罚站?”王夫子冷冷一笑,“本夫子向来没那个习惯,把手伸出来,领戒尺十下!”
这是要打手心了吗?不是早就不让体罚吗?
“老王,你这就过分了吧?不是我吹,在这个世界上,还没人能揍我!”
“老王?没人能揍你?”
王夫子义愤填膺,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抓起戒尺,暗运内力,抓住赵大锤白嫩的小手,啪,啪啪。
痛痛快快地十下之后,王夫子打完收工,心旷神怡。
赵大锤在夫子的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铃儿响叮当的攻势下,被痛痛快快地揍了十下。
第一下,疼,火辣辣的疼。
第二下,木了,已经不那么疼了。
到第十下的时候,赵大锤已经找不着自己的手了。
特么的,世上还有这么嚣张的人?连本侯爷的龙爪都敢打?呃,好像侯爷的手不能叫龙爪,那再怎么着也得是个蟒爪吧?
你擅自打了蟒爪,难道就不怕被大蟒蛇给拍死吗?
这不,血子仇现在就跃跃欲试:“少爷,要不要弄死他?”
“你不是冷面杀手吗,怎么变成狗腿子了?”
这家伙是不是人格分裂了,什么时候得的病呢?
“这不是为了配合侯爷嘛。”血子仇压低声音说道,“这位老夫子确实有点胆大妄为了,侯爷是否需要对他略加惩戒?”
惩戒?惩戒你妹啊!
你难道不知道,殴打老师是要遭雷劈的吗?
尤其是在这讲究师道尊严的古代,就因为老师打了你手心几下惩罚你上课睡觉了,你就要把老师打得吐血三升、不治身亡了。
真要那样,大宋也别待了,赶紧跑到棒子国或者倭瓜国当野人去吧,那边没什么规矩。也免得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算了,忍一下吧。
反正这个老王也已经七老八十了,过几年说不定就挂了。等他挂了,把他儿子抓起来,狠狠地打手心,这叫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嘿嘿,妙啊!
嘶,手疼!
树欲静而风不止,赵大锤欲静而老王不止。
王夫子好好教训了顽劣的学生一顿之后,还要对他进行心灵上的摧残:“你,过来!”
“你想干嘛?”
赵大锤真生气了,你这是打手心上瘾了咋地,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惹急了我,我就,我就逃学了啊!
“你可知错了?”
“嗯。”
“很好!”王夫子很满意滴点点头,“你来把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一句解释一下。”
也许是为了让赵大锤相信他没有虐待小盆友,王夫子还特意解释了一下:“这些都是入门的知识,想必你是会的。一般的解释就算了,务必说出新意来才好。”
一看赵大锤被提问了,锤丝们纷纷开动自己的小脑瓜,献言献策。
这样烂大街的问题,根本不可能难倒史大V周老师。人家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好几套不同的解释,而且个个都很圆润,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这些,都不是赵大锤想要的。
你不是要新意吗?
咱啥都不会,一辈子净和别人胡搅蛮缠了,键盘侠的手段,咱也是会的好不好?
胡说八道哪家强,请看太学赵得助!
好像不太押韵,川建国同志说,whoca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