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死了!疼死我了!你竟然真的敢开枪。”
大叔抱着自己的脚在地上不停地滚动,脸上的五官紧皱着,就知道此时的他很痛苦。
可是,瞿巽涟对他的痛苦不以为然,继续拿着手上的枪指着大叔。
“再给个机会你,把话重新说一遍。”
“重新说一遍?什么重新说一遍,现在应该是由你来跟我道歉!你是疯了吗?突然就朝我开枪!快跟我道歉,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没听到我的话吗,还是说你想再试试被子弹打中的滋味。”
“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果然是疯了,你就是个疯子!你就是个神经病!你的脑子不正常!不玩了,我投降我认错了行不行!就当我求求你,快带着你的背包在我面前滚!”
大叔疼得站不起来,额头开始冒出大滴的汗珠,也不在意自己说话时的态度了,只想瞿巽涟这个‘魔鬼’赶快从自己的面前消失。
在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后,大叔忍着疼痛从地上坐起来,用它去包扎腿上的伤口。
手帕在接触到腿上的伤口后,立刻就被渲染上了一大片的血红色,可大叔不在意这个,简单地包扎好后,就用双手和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腿支撑着地面,慢慢地往后挪动。
想要用爬的离开瞿巽涟。
“我让你重新把话说一遍,没听到吗……”
瞿巽涟黑着脸,拿着手枪慢慢地接近大叔。
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让大叔感到害怕,知道自己如果不按照瞿巽涟说的,下一发子弹就真的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体内,连忙停下了身体上的动作,对上瞿巽涟的眼神。
咽了下口水,用着恳求又带着卑微的语气,说。
“说……说什么?如果说了你就愿意放过我的话,我什么都会说的!”
“……同一类人。”
“哈?同一类人……你该不会是因为这才用枪攻击我吧?!你果然是个疯子!就因为我说了你不喜欢听的话?哈哈哈!跟我是同一类人有什么不对?我说的是事实!”
瞿巽涟的话让大叔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先是睁大着眼睛,愣了一会才放声笑了出来,一点都没有了刚才‘饶命’的气势。
大叔继续说。
“我没有说错,你的确是跟我一样!为了生存下去而不择手段,你看看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你刚刚可是拿着它对着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开了一枪!还想说自己是善良的人吗!
随便拿着枪就能一发命中我的左腿,枪法这么好的,你说没有练过我肯定不信的!在我面前‘扮猪吃老虎’是没用的,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所以我一眼就能看穿你了!
哈哈哈,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还想在我面前戴着‘虚假的面具’吗?不管你是怎样逃出来的,你手上拿着的那个玩意还有枪法可是欺骗不了人。
啧,该死的,疼死我了!你要是真的再敢往我的身上开一枪,我肯定跟你拼了!”
可能是说得兴奋,反而助长了大叔的气势,心底里有一种‘敢再欺负我就豁出去’的想法,就像是要跟瞿巽涟拼了。
毕竟,自己都被人欺负到这样的份上,一直窝囊下去也太难看了。
怎么说以前的他也是被人侍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