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我让你去看守天井的洞口,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为什么要金宝去看守天井口?天井里究竟出什么事了?”
高杨氏问高宏图。
“有贼人进了天井,这事非同小可,知道么,那里可是我们祖宗的福地,岂容贼人在那里作祟!”
高宏图义正辞严,
遂又盯视着髙杨氏,冷哼哼道:
“最近一段时间,你的手可别伸的太长,出了什么事,谁也给你担待不了,即便我这个庄主!”
高宏图警告意味甚浓。
此时刻,杨玉环见自身的危机解除,竟然大着胆子替姑妈说话:
“姑父,这里可都是杨家的人,当着我们的面都欺负我们的姑姑,背后却不知把我的姑姑都欺负成什么样了!”
遂又对金宝道:
“金宝哇,今日,我们哪都不去,姑姑来啦,你去弄几个菜,我们娘俩要好好说说话,有些话呀,我不得不跟姑姑说说,说说我们这个姑父!”
高宏图一愣,见杨玉环朝他挤眉弄眼,一时不明她心里用意,”
只好道:
“好好好,你们都是亲人,姑父是个外人,我们走!”
麦子道:
“凤雏先生那里怎么交代?”
“就说改天,玉环今日不舒服,总行了吧?”
“干爹,那咱们走吧?天井那边我还要过去看看!”
“你先忙,我就随意走走。”
“姑父,那我们就不留你了?”
高宏图冷哼一声:
“搞什么鬼!”
便迈步出门。
“金宝,出去盯着,看他老东西去了哪里?”
“听姑姑的,”
高金宝出去。
高金宝前脚出去,髙杨氏便即拉住杨玉环怒哼哼进到屋里。
“姑姑,你这是要干什么?这么心急!”
“干什么,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说,都干了些什么?”
杨玉环甩开髙杨氏,吃吃的笑着道:
“我的姑姑,你是明知故问,我和姑父能干什么?不就----不就那个--”
髙杨氏轮开巴掌,拐向杨玉环,
“畜生,我让你来这里,就为了这个?知不知你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髙杨氏突然变脸。
是离恨夫人。
“我告诉你红狼妖,以后做事给我敛着点,这个老东西已是今非昔比,别栽倒他手里,知道刚才这出戏,为什么演砸了吗?”
“我们哪里出了问题?”
离恨夫人冷哼哼奚落她:
“你和我那个不成器的侄女真是如出一辙呀,就是不敢看见男人,我问你,你俩刚刚做了几次?”
“也不就四五次,这老东西这么能打!好久没这么痛快过!真真!”
红狼妖一副流连忘返的回味神态。
离恨夫人扬起巴掌,咬牙切齿,却又收回胳臂,警告她:
“一个普通的凡间女子,即便房术再怎么过硬,体力再强,房事不过一两个回合,经不住如此反复的折腾,可你倒好,四个来回,还意犹未尽,你可知道,高宏图对你可是用上了对付神魔级别的精罡内力,若真是玉环,只不过一个回合,便要她吐血而亡,--好在,高宏图本就风流成性,看破没有说破,权当了你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杨玉环,对你红狼妖还真未必放在他的眼里,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如若你胆敢做出违逆他的事,危及到他的切身利益,你还有命在吗?”
红狼妖惊出一身冷汗,
离恨夫人继续道:
“如果我没看错,他已练成穿物踏空的无上功法,也就是说,明明刚才,他还在屋中,可结果是,人去屋空,在金宝进屋之时,他已经穿墙而出,不留任何痕迹。”
红狼妖惊异,
“怪不得呢,若是你不说,我还心里一直纳闷。”
“那我们该怎么办?”
“继续假戏真做,先缠住他再说,”
“可是,你让我怎么控制他?红狼妖又没有那么高的魔法,他若要做,我怎能控制得了?”
离恨叹口气道:
“我也不怪你,这一层我也没想到,只是以后多长个心眼就是,”
继而又道:
我给你些丹丸,一定要不留声色,让他服下,你给我记住,你的任务就是缠住他,控制他,让他为我所用,我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把碧玉山庄变作我们的”
红狼妖接过丹药,立刻收藏起来,却又忧虑道:
“我们假戏真做,黑狼妖和金宝却是从中作梗,免不了坏了大事!不如将金宝给做了,也省去许多麻烦!”
“你看错了,这假戏也必须有人真的配合,才能惟妙惟俏,离开金宝,你以为高宏图还真敢来吗?”
红狼妖抿嘴笑道:
“还是公主深沉!”
“还有一事,也是最为重要的,在我那里,他守口如瓶,防范甚严,在你这里,你一定要撬开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