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昏暗的环境让人的胆子都变大了起来，少了那些畏畏缩缩，商栀突然转头，把目光挪到陆妄的脸上，问：“陆妄，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嗯？”
陆妄缓缓转过头，看向她。
她说话的声音不小，她不信陆妄没听到。
而且有些话说了一遍，第二遍也就没那么难说出口了。
她神色认真的盯着陆妄，一字一顿的重复着刚刚的问题：“你、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
电影恰好的开场部分恰好结束，转场时的亮光通过幕布反射过来，陆妄只觉得商栀的眼睛格外明亮。
明亮到，他竟然不敢对视，第一反应就是避开。
但是他想到之前他做的决定，以及最近发生的事情，也同样神色认真的回望着商栀。
“有。”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从陆妄口中说出来的之后，商栀说不清她是什么感觉。
可能是因为陆妄今天对她的态度，在陆妄说出这个字之后，商栀竟然觉得他口中说的那个喜欢的人是她。
陆妄丝毫没有回避的回答了她这个问题，反倒是弄得她有些不知所措，如果陆妄支支吾吾不说清楚她恐怕会刨根问底，但是陆妄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