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芸搜寻了自己的记忆,这张寡妇的夫家是凌家药草园的药农。
他在三年前意外死亡,死因存疑,但因为他身份卑微,就那样不了了之了。
如果是以前,凌芸倒是不那么关心,现在想来,没准跟他那“好”大伯有关。
从他们之间的对话听起来,他们混在一起应该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想那张药农也是血性男子,知道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了帽子,不气才有鬼。
说是失足掉下山,验尸时发现后脑勺有硬物敲击的痕迹,没准是被打晕了扔下山。
“咯咯咯,荣哥你真坏!”就在凌芸走神这会儿,那边又传来了张寡妇的笑声。
一道人影从树丛中走了出来,边走还边整理着衣襟。人说偷吃要懂得擦嘴,他干了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总要掩饰一下。
但他一抬头,却看到凌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脸都绿了,说话都不带利索,“是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凌芸并没的回话,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荣哥,你也不等等,留下奴家一个可是会怕的……”
张寡妇还要撒娇,一个不留神,撞到了凌荣身上,正要嗔怪,却发现他站在那儿,手都在发抖。
再循着他的目光望去,见到凌芸两人,立刻吓得花容失色,俏脸发白。
“你…你到底是谁?”
凌芸嘴角微微上扬,上下打量着眼前之人。
这才发现是个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少妇。一双水汪汪的美眸中精光流动,显然是一个精明干练的女人。颧骨有些高,看起来还带着一丝野性。
瓜子脸,精致的五官,配合着乌黑如泼墨的长发,使得这个少妇看起来倒也挺爽眼。
天鹅般白皙的脖子下面,是高耸而硕大的山峰,仿佛要将其紧紧包裹着的衣襟给撑破一般。那种夸张的幅度,看起来十分的养眼。
凌芸撇嘴一笑,难怪凌荣有家不归,原来是乐而忘返。
“放心,本小姐对你们的事不感兴趣,你可以走了,我有事要问他。”凌芸努了努嘴,冰冷地说道。
张寡妇迟疑地看了一眼凌荣,他们这事要是叫外人知道了,那可是要沉猪笼的。她怎么可能如此就让自己离开?
还是他跟她也……
张寡妇不禁打了个寒颤,没想到这个人如此重的口味,眸光中透着一丝嫌弃。
不过她见凌荣没有作声,还是悄然离开了,只是没离开太远。
“说吧!你到底想怎样?”凌荣当然没给她好脸色看,还偏过脸去。
他会选这个地方跟张寡妇行这种苟且之事,是因为平日里很少有人来这种偏僻的地方,却不曾想会碰到凌芸两人。
换作平时他早就动手了,但在他还没弄清楚她到此来的原因之前,他还不敢轻举妄动。更别说她身边还有一个实力不俗的逐月。
“我不想怎样,我到这里是想找两味药草,伯父打理西山这么长时间,应该略知一二才对。”
凌芸直截了当地说道,她可没多少时间跟他闲扯。
“药草?”凌荣眉梢微挑,转过脸来,没想到她要的是这个。
“尽管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