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因为白马镇的父老乡亲知道是她出资重建白马镇的,经常过来给她送东西,天天都是门庭若市,好不热闹,搞得她有点烦躁,就偷偷买了另一处宅院,然后搬走了,日子瞬间就变得清静了许多。
她此次回来,就是回这后来买的宅院。
最先买的那座,她还没去看呢。
在院内走了一圈,也没什么发现,她就去了另一个宅院。
来到的时候,却发现,这门是开的,只是在里面虚掩着。
咦?
她有点惊讶。
看样子,应该是有人在里面。
宅院的位置,并不是在什么热闹的地方,所以,显得很清静,哪怕门是虚掩的,路过的人也都没注意,毕竟这院子已经很久没人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范思然并没有推门进去,而是直接翻墙进去,翻入院中,就见有个人手上拿着一把竹编的扫帚,在那里低头打扫。
见得那人,范思然吃了一惊,不由叫了出来:“阿海?”
被叫了一声,那人手中的扫帚微微停顿,这才抬头,朝她望来。
正是阿海!
看见是他,范思然又惊又喜,一下蹦到他的身前,将他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有些激动地道:“阿海,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海看着她,怔了一下,脸上也浮现着一丝欣喜,一时间也只是看着她,没什么表示。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扫帚,拿出那块屏幕,准备写字,却发现屏幕是黑的,写不来字了,应该是没电了。
见状,范思然不由嘿嘿地笑,从空间里给他拿了另一个。
阿海接过,写道:
我此前找过你,发现你不在,想着你之前跟我说,你要回白马镇,所以,我就以为你不告而别了,所以,就随后跟来了。
只是,回到了白马镇,也没有见你的踪迹,就返回了合鸣县,回了宅院,却也没见你,心想来都来了,也就没有离开,然后便将这两个院子收拾了一番。没想到,这个地方还没收拾好,你就回来了。
按理说,你不应该是比我早到的吗?怎么现在才到?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一脸关切的样子。
见状,琢磨了一下,范思然嘻嘻一笑,道:“你呀你,我哪有不告而别了,是你不告而别好吧?我是一个月前才出发的,你是几时出发的?”
闻言,阿海微微一惊,诧异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写道:我是两个月前出发的,几天前到的。
两个月前?
大概,也就是她离开镇海侯府的那个时候。
之后,就一直在忙碌各个商铺的事情,忙了一个月。
因为她是坐热气球出发的,阿海走的是地面,自然比她慢了很多,所以,提前一个月出发,几天前才到,也是正常的。
范思然拉住他的手,然后与他在屋檐下的石阶上坐下,聊了起来。
范思然将去镇海侯府找朱逢歧、然后遭遇危险的事情跟他说了,道:“因为受了伤,我就一直在养伤了,居然被你误解为不告而别了,嗐!”
听她说着被杀雷打伤的事,阿海眼里浮现着丝丝的担忧,写道:去找朱逢歧,为何不跟我说?
范思然笑了笑,看了一眼天空,道:“跟你说有什么用?有你在,也不见得对付得了那个杀雷。再说,本来去找朱逢歧,也是想教训他一顿而已,哪里想到,国师会在那里?只能说自己倒霉了。”
她倒没有跟他说,关于对国师的那些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