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现今世上若女子从医可会暴露闺名和容貌?”楚御问
“御公子,你无需担忧,女子从医者必着面具,更不许说闺名,这是医这必须遵守的金科玉律,不能打破。”潜江居士斩钉截铁的说。
楚御反复确认才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回去雪隐谷的路上楚御改路要去芙蓉阁为寒夜月买帷帽。暗夜感叹:“公子以前天不怕地不怕,如今有了寒夜月也是有了软肋了。”三日后,楚御早早的来到了院中,等着寒夜月的出现。
“你何时来的,怎么不叫我,等好久了吧?冷不冷?”寒夜月说。
“我本就想等你,也就无所谓时间长与短了,至于冷不冷嘛?等你心中暖,严冬亦如春。”楚御目光温柔的如一潭春水。寒夜月嫣然一笑嘴上说楚御油嘴滑舌,心情却如无数鲜花绽放般明艳美丽。
楚御亲手为寒夜月戴上了帷帽,带着寒夜月行至雪隐谷的门口与暗夜汇合。他与暗夜在骑马在前,寒夜月坐于马车内在后。
马车在声声:“恭迎端王”中缓缓行驶,寒夜月将马车窗上的幕帘轻掀起一条缝隙,她看见马车所经之处人人皆跪拜。原来只是听爷爷说这当世端王很是厉害,没想到他竟威震八方到妇孺皆知的地步,虽心中有了准备要做端王妃,可此刻寒夜月还是有些慌张,顿觉得两人之间的差距如此之大,楚御如灿阳而自己则如丛中的一滴草露。若说震惊只到此而已那还确实是言之过早了。马车到一处缓缓停下。楚御亲自下马掀起马车的幕帘说:“寒夜月,我们到了,你先下来。”
寒夜月应声下车,她刚一下马车一众映入眼帘的仆人皆向她跪拜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