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里莎抿着红唇，眼神微暗，果然，跟商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但温邪不一样，温邪可以理解她，还有李软菡。
她沉默了一会，才道：“姜总，虽然我们的角度不同，但我还是希望你明白，艺人才是公司的门面，随大流纵然好，古风的先河谁也不去开创，就不会有辉煌，小众只是一个代名词而已，只要是原创的，有意义的，我们就该去探索，去做第一人，现在这个圈子已经这样了，随大众，成不了气候。”
姜夙面露精光，神色复杂的看着她，“那我也不能冒险，任何事都有规律，贸然打破，不是一个好选择。”
“小邪说过无条件相信李软菡，现在专辑已经耽搁一个月，若是她回来，发现你们把李软菡的心血如此糟蹋，又该如何。”
这时，姜夙办公室内的电话响了，是夜野打来的，“让工藤里莎来我办公室。”
“好。”
姜夙挂断电话之后，看着工藤里莎，“让你去总裁办公室。”
工藤里莎转身就走，没做停留。
夜野坐在办公软椅上，目光幽深的看着工藤里莎，“听说你在为李软菡的专辑争取发布？”
她颔首，淡淡道：“不能伤了一个十八岁女孩子的心，李软菡才华横溢，戏腔唱法一流，民族乐器全会，这样一个宝藏在doo，不应该被埋没。”
男人十指交叉，背脊微微往后靠，“她来找过你？”
工藤里莎微微皱眉，“没有，我听joy说的。”
“我并没有不让她发布这张专辑，相反，我很看好，不过这次不能和上次一样，免费又没有宣传，我联系到了戏曲大师章老，发现他是李软菡爷爷的朋友，届时牵个线，让她拜他门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爷爷已经过世了，生前有再大的荣誉不过是黄土一抔。”
她面色复杂，“这样我就放心了，总裁先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