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昏暗,只有一盏台灯照着办公桌,温邪脚步轻轻的走了过去,只见君珩侧趴在桌子上,呼吸均匀的睡着了,温邪的心一时间软得一塌糊涂,男人的睫毛很长,闭上眼睛,安静的休憩着,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找了个薄毯盖在他身上,却把人给弄醒了,男人睁开双眼,还带着一丝迷离之色,而后整理表情,恢复冷清,:“怎么了?”
嗓音微哑,似乎冷到了,有床不睡,偏偏要在这冷硬的桌子上,趴着睡,温邪心里难受得紧,却又不好在刚刚吵了架之后,就示弱,:“没什么,吃饭了,走吧。”
君珩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似乎在恼怎么处理公事的时候睡着了,但温邪却心疼得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能在处理事情的时候睡着,想必真的很累。
每次温邪跟他吵完架之后,都很后悔,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她站定,看向眉宇间仍然有些倦色的君珩,解释道,:“我跟那个人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多想。”
男人没想到她会在此刻解释,凉薄的眼里略过一丝柔软,:“嗯。”
“你想吃什么就让阿姨做,不用顾及我,明明有钱又有势,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要是因为这些事情短了命,别说管我自由,我跟别人睡一起,你也管不着了。”
君珩握住她的手腕,:“要认错就好好认错,说这些来气我做什么。”
温邪微嘟粉唇,:“这不是气你,这是忠告。”
“我知道了,一定照顾好自己,不让你担心,更不会短命,把你拱手让人。”
她嗤的一声笑出来,细白的手指放在男人的唇边,:“胡说,你是祸害,祸害遗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