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容梅这时候才回想起在缥缈峰山上那些姐姐们所说的那些故事,灵鹫宫中诸女十之是吃过男人大亏的,不是为男人始乱终弃,便是给男人害得家破人亡,原来卞容梅年纪小的时候也不懂什么男女之事,所以便左耳听右耳冒了,现在,痛入骨髓的感受让卞容梅心灵极度的扭曲,恨不能马上立刻的就将眼前的这个负心汉大卸八块。
陆红城拿到了范仲禹准备好的稿件和企业发展计划书,要不是还有一些随身携带的东西得随时带在身边的话,陆红城直接就飞鸿渺渺了。
陆红城回来这么一收拾东西,卞容梅就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卞容梅也不作也不闹,就是冷眼瞅着陆红城打点行装。
陆红城临走,抱着卞容梅说道:“容梅,我有急事得马上赶回家里,正好回去告诉家里我们结婚的事情,也好准备迎娶你进门。你等着我,最多一个月,我八抬大轿前来娶你。”
卞容梅也不吱声,平静得陆家纨绔直发毛,连忙拍拍卞容梅的后背赶紧就迈步开走。
陆红城一只脚刚刚迈出屋门,另一条腿还没抬起来呢,只听“腾”的一声机簧轻响,陆红城就觉着左腿一阵剧痛,一歪身,陆家纨绔栽倒在屋内。
陆红城“啊呀呀…”的一阵痛叫,伸手一捂大腿,这才发现,一支三寸长的精钢弩箭,深深的钉在自己大腿上,直没入尾,要不是被大腿骨挡住了,估计打个对穿那是没问题的。
陆红城现在是真的害怕了,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老人们总是说“红颜祸水红颜祸水”了,现在才明白了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了,但是,现在知道了明白了却已经为时晚矣,马至悬崖收缰晚,船到江心补漏迟,来不及了呀!
陆红城纨绔归纨绔,陆红城可绝不是傻瓜呀,事已至此,陆红城知道,自己个儿是说什么都不好使了,陆红城脑袋瓜子急速飞转,得想个什么法子才能应付眼前的危机呢?
陆红城刚才栽倒在屋地上,手里的包就跌散开了,范仲禹交给陆红城的企业改组计划书和那篇文章就一起散落在地,陆红城一下子就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容梅容梅,你听我说听我说…哈,是这么回事,我昨天吧,不是去见一个朋友了吗?这个朋友吧,他可出了大事儿了!告诉你,我这个朋友吧,他自己个儿说的,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今后几十年的事情了,而且还都真真切切历历在目的,这不是吗,他说他们家的企业和我们家的企业,以后会如何如何,还给了我一份计划书,让我无论如何都要说服我家长跟他一起干,垄断这个世界上的钍?产业,到时候不光是华夏,就是全世界都得来求咱们,你说到那时候咱们得牛成啥样啊,是不是。”
“容梅,姑奶奶,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但是,姑奶奶,眼前的这件事情可太大了呀!容梅姑奶奶,容梅姑奶奶,你说,范仲禹那小子他能知道以后几十年的事情,反正我是没有能力抓住这小子,我要是有能力抓住这小子就逼着他说出来以后几十年的这些事情,那还不称王称霸了呀,是不是啊容梅姑奶奶!容梅姑奶奶,容梅姑奶奶你暂时放我一马,等我回去把这些消息告诉我老爸我爷爷,然后随你处置好不好?容梅姑奶奶,求你了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