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突然觉得秦玥好像长大了那么一点。
“玥玥，”余漾双手撑着下巴，眼神有些朦胧，“我有种感觉，你好伟大啊……”
“噗哈哈哈哈！”秦玥笑得一口酒没包住就喷了出来。
“余漾你是不是喝多了啊，我有什么伟大的？”
“就是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
秦玥想了想有了点兴趣，“以前是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吧？”
“很久吗？”秦玥仔细回忆着，“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没有很久吧？”
毕竟那都是秦玥溺水之后的记忆了，秦玥当然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余漾却摇摇头。
“不是哦。”
“哈？”
要是说起更久以前，那么秦玥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她都说过了，秦玥以前的记忆虽然都是有的，但有些总是很模糊，所以对于以前的事情，她并不是很清楚。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余漾点点头，还很体贴。
“你不知道很正常，毕竟那个时候，我也没有跟你去打招呼呢。”
这让秦玥更加迷惑了，余漾嘚吧嘚吧说个啥呢？
余漾很明显是那种一喝酒话就多起来的人。
他才不管秦玥什么反应，话一开口就停不下来。
“那个时候，我也记不清了，大概是一两年前？”
一两年前？这得多远了，秦玥当然那不知道了，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棵树上喝着小酒逗仙子呢。
“那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玥玥吧，那个怂的哟，就像，就像是一只丑小鸭，混在一群白天鹅里。”
余漾费力地比喻着，但是秦玥还是很能懂的。
真的就这么惨吗？
秦玥一不小心就把话问了出来。
余漾理直气壮。
“嗯！那可不！看着就是个被后母和两个姐姐欺负惯了的灰姑娘，啧啧啧，跟那个时候的玥玥比，你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就是只蜕变的白天鹅嘛。”
余漾没有说完，那个时候的秦玥的眼里是没有光的，连头基本上都不会抬起来，明明从露出的那一点正脸都能看出来，那是个很可爱很漂亮的女孩子。
甚至余漾都想过下一次见面该对秦玥说什么。
但是等再一次见到秦玥的时候，这些话都已经彻底不重要了。
因为秦玥已经变了，她不再是那个畏畏缩缩的女孩，而是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的秦玥。
口齿伶俐，跟谁都想说两句，格外的开朗，像极了一个小太阳。
怎么说呢，余漾就觉得很是欣慰。
看着余漾父亲般的笑容，秦玥哪里知道余漾在想什么呢？
“喂，余漾，你是不是真的喝多了？笑得像个憨憨。”
余漾坚决的摇头。
“没有，你才喝多了，我这是有感而发。”
余漾的眼睛微微地眯起，好像这样就能够更清楚地看见秦玥。
“玥玥，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秦玥笑了笑，废话，当然不一样了。
我是月老，她是秦玥，我们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只不过自己现在是占用着秦玥的这具身体而已。
秦玥这样想着，点点头。
“那就是不一样了呗，人嘛，总是要学会成长的。哪里能在原地踏步呢？”
“你说是吧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