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承认不承认，凯塞罗都有些滑稽地觉得自己在这场灵魂战场中像个初学者。
慕云新颖的攻击方式和对规则的运用，都迥异于其他的觉醒者，很难想象这是慕云口中自己的知识而不是放逐之地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难打的呢？凯塞罗一边控制几个分身继续进攻这些战舰，一边思考着。
对了，是战舰的护盾出现的时候。
若是没有这些特殊的护盾，那这些看起来庞然大物的战舰砍起来不过是一剑一个的事情，他不觉得世界上有什么金属构成的东西能挡得住圣域的一击。
因为那样的话说明对方是一个圣域阶的工匠，不然以底下的工匠能够打造的东西，不存在抵挡得住圣域。
比对过之后才能惊讶地发现，战舰的护盾防御能力根本和其他源力护盾不在一个层面上。
这里面不存在能量多少的问题，慕云能够补充，他也能够。
可他的攻击却没法破盾，而战舰的光束却能够击破他的护盾阈值上限，这就是区别。
光束与护盾一攻一守，凯塞罗觉得如果能够掌握，那光凭这两样东西就足以傲视同阶了！如果他能够学到，那么对整个黑暗教会的帮助都是巨大的。
所以在进攻的同时，凯塞罗也在不断地学习。
连输几局之后凯塞罗变得更加狡猾了，有包围的趋势他就会散开，如果其他战舰拉远，他也会放弃正在攻打的战舰追向那些远离的战舰。
之前一次性被灭三个使凯塞罗知道，攻击距离太远并不代表着好躲，慕云的远距离光束就如同加长版的剑，只需要轻轻挥动一点角度，他这边就要面对数十上百米之外转瞬而来的进攻。
这使得战局似乎要开始进入到拉锯战的状态，不过凯塞罗从来没有忘记慕云爆开的那三艘战舰。
他不相信慕云是本源不足凝聚不出，而只是在等待机会，于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小心谨慎的他变得更加谨慎了。
凯塞罗看着面前在他攻击下不断荡起波纹的护盾，上面蜂巢般的纹路带给他的是完美的感受。
他开始模仿上面的纹路加在自己的护盾上，没到一会儿，有些相似的蜂巢状护盾就在他的体外成型。
凯塞罗尝试着去抵挡射来的光束，有些惊喜地发现防御能力似乎上升了一些，不过增幅并不算大，说明只是有些神似罢了。
紧接着他的另一个分身也开始尝试凝聚由黑暗源力构成的集束攻击，这方面的进展甚至要比护盾快得多，不到一会儿他的掌心便凝聚出了黑暗之光，直射在不远处的战舰护盾上。
黑暗之光的威力让战舰的护盾荡起一圈圈波纹，明显要比之前的攻击威力大上许多，射在上面甚至反射开来，在凯塞罗调整角度的情况下会朝着远处另一艘战舰射去。
凯塞罗不断地压缩源力，使得它们更为集中，射出的光束威力也逐渐增大，他的眼中不由得露出兴奋之色。
远处的慕云起先看到这一幕还吓了一跳，以为真的被凯塞罗模仿出来了，但细看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