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收回腿，神色淡淡。
“你刚才说什么？”
她声音清冷，没有什么起伏的语调却听得众人心头一颤，仿佛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整个人瞬间就精神百倍。
“没，没什么！”
被砸了一脸的狗仔捂着脸，惊恐地摇头，他身边的同伴一边把他往后拉，一边替他开口说话。
“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我是白眼狼？”
姜宁抬脚，在那狗仔后退的时候，又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吓得狗仔差点哭出来。
狗仔呜呜呜地叫着，双眼瞪得滚圆，却再也不敢辱骂姜宁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同伴呵呵笑着，在这么寒冷的天气里，竟然还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沫，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姜宁迁怒与他，飞起一脚给他同样踹掉两颗门牙。
姜宁收回目光，往旁边的人群看了一眼。
“你们呢？”
“没有！”
狗仔和记者们齐齐摇头，又非常默契地齐刷刷后退一步，神情警惕又畏惧。
姜宁满意地勾唇：“我不想看到关于今天的事情被报道出来。”
“明白！我们知道怎么做的！”
就算是新闻再重要，也比不上自己的小命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