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感诧异,女帝笑道:“这般嚣张?这不是故意摆给外面的人看吗?”
“陛下觉得,臣可以嚣张吗?”
“呵呵,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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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胧,上官楠儿站在衙门口,望着面前的羽林将,眼神微怔。
身后一众鹰羽亦是瞪大双眼,愣在原地。
只见这羽林将冲他们笑了笑,随即拱手道:“侯爷口信已然传达,本将这就离去了,不送……”
直到他领着手下离去,上官楠儿这才回神。
回头看向一众衙门官长,迟疑片刻,然后沙哑道:“遵大人之令,召神都鹰羽,着羽服跨寒刀,净街,迎大人。”
“遵令!!!”
气势如虹的一阵应和,随即他们立刻转身,去寻各自属下。
一刻钟后,一队队鹰羽腰跨长刀,自衙门而出。
沿途疾行不止,几步一人,在道路之侧站定。
而恭年亦是被召了回来,换上了羽服,领着大队人马,直往宫门所在而去。
走至半路,他忽然停下脚步,身后叶诚拧眉道:“怎了?”
恭年摩挲着下巴,回头看了眼准备迎接伍无郁的马车,笑道:“这车,不带了。”
“不带?那大人乘什么?”
叶诚愕然。
恭年却琢磨出了伍无郁下令的意思,呲牙一笑,“此车有些寒酸,配不上咱们大人。
现在大人已然封侯,当有侯爵之架!
还记得当初百丽运送来珠宝时,赠给大人的那架金玉轿吗?既然要威风,就威风到底!
叶诚你带人回衙门,把那金玉轿带来。”
“可大人当时说太过浮夸,说是封存府库啊……”
叶诚迟疑道。
眼神微眯,恭年眼神越过道路两侧的鹰羽,看向那些凑热闹的百姓,“有事我担着,你去便是。”
闻此,叶诚犹豫一刹,最终重重点头,大手一挥,领着一队人马,快步奔回。
待他离去,恭年脚下便猛然一点,领着一众鹰羽身形急速前奔,同时气沉丹田,怒喝出声,“奉令净街!无论何人,不许过路!”
两侧按刀而立的鹰羽们纷纷高声回应,“遵令!!!”
……
…………
“老爷,好大的阵势啊。鹰羽净街?”
张安正府上的老仆望着巷口的街道,咂舌一阵,然后看向身侧的张安正,“老爷,侯爷就不怕……”
胡须微微一抖,张安正紧了紧衣衫,笑道:“这孩子,总能做出让老夫想不到的决定。
到是颇有些以牙还牙的意思……呵呵呵,罢了,回去吧。”
“是……”
搀扶着张安正,老仆应了声,最后看了眼巷外街道上默立的鹰羽卫,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