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她的忌日吗?远远的,爸爸扶着妈妈也走了过来,后面的,那抱着一捧小雏菊的帅哥是她弟弟呀,个子更高了,人也清瘦了,难为他还记得自己最喜欢的花这是梦吗?还是又回到了现代?
“妈妈,别哭,我很好呢”薛畅看见妈妈扶着墓碑痛不欲生的样子,很想过去扶一把,可她伸不出手,整个自己是虚幻的,可以看见他们,看见自己的家人,却看不见自己“外婆,我有乖乖听话我还在学中医哦”薛畅低声呢喃,啜泣的外婆和妈妈却突然抬眼看向薛畅的位置,瞪大了眼睛,他们说什么薛畅听不见,但薛畅可以肯定,外婆与妈妈肯定是感觉到了她的存在
“外婆我很好,我就在这里妈妈,你要坚强,我在这边很好的,外婆听见了吗?我很好,你们也都要好好的妈妈我爱你弟弟照顾好咱们的家照顾好他们”薛畅大声的喊着,虽然她知道,这只是的个梦,但她笃定外婆是可以听到她说话的
“丫头丫头”一阵虚幻的喊声慢慢的把薛畅拉回现实,她感受到有人在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呼唤着丫头
睁开眼,慢慢收回已经涣散的视线,她看到常德在她的塌边喊她,“怎么了?”思绪回笼,一个激灵起身,便往那边的床上看去“没事,没事,是你做梦了,不停的喊着,做噩梦了吗?看你哭的”常德递了一块棉布给她。
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祖父没事,“我睡了很久吗?”薛畅揉揉脖子,又搓了搓脸,原来真的只的个梦啊,她竟然真的哭了,脸上的泪,冰凉凉的,可为何感觉那么真实呢?
“没有,要么再接着睡吧。”常德试探着问,这丫头是累的狠了,本来睡得挺好,让她给叫醒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睡得着
“不了,你来睡吧,”薛畅扯了扯嘴角,“我来守着,你睡吧。”
000000说好了今天要去衙门看那些个工匠,可早上偏偏司徒家大夫人送来了拜帖,薛畅总不好又不在家,好像躲着似的,索性便让无名跟雷霆去了,总不过是给匠人登个记,同种手艺的归置到一起造册便可以了。
那日泡的柳枝已经发酵,想来下午便可以着手提炼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薛畅一边搅着酸水排着水里的气泡,一边吩咐着丁香去准备工具,说话间,大夫人便带着司徒静来了。
“大夫人好,静儿小姐的手可好些了?”薛畅行了一个标准的见面礼,看着二人坐下才转身回到主位上。又吩咐香附“去请宛儿小姐过来。”身后的崔妈妈目不斜视,心里却不住的给大小姐叫好,礼仪标准,笑容得体,既不太热络也不会太冷漠。
“哎呀,好多了,已经结痂了呢。”大夫人还如从前一般热络的客气道。
今天的司徒静倒是跟平日里不大一样了,性子收敛了许多,原本眼睛的那些不屑统统都不见了,就是不知道是真的变懂事了,还是隐藏了起来。
“大伯娘好,静儿妹妹好。”司徒宛来的很快,其实原本就已经准备好了,看到香附便直接跟了过来,行礼后便坐在薛畅身边。
“静儿,你不是想你宛儿姐姐了吗?”大夫人点头示好,便急忙的推了推身边的司徒静。
“宛儿姐姐好。”司徒静其实,敷衍的见礼,便又坐下了,根本就没见到哪里想的紧。
“呵呵,不知妹妹的伤可是好了?”
“好了很多,刚我还跟畅丫头说呢,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已经结痂了。”大夫人回道。
“大伯母几时回京呀?”
“这个咱们不是要跟护卫一起回京的吗?”
“哦,那大概就这两日了吧,我就先不回去了,还要住一段日子。”
“啊?你不回去?那可不成,把你自己丢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大伯娘可不放心”
“没什么不放心的,我哥说她会给姑母捎信的。”司徒宛真是疲于应付大夫人那副虚伪的嘴脸,端起茶杯,嘬了一口。
“那也不成,把你自己丢在这里,是肯定不行的,要么让静儿留下来跟你作伴,到了年底你二哥哥结亲的时候你们再一同回去。”
“娘!”司徒静没崩住,一听便要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