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弟弟知道了。”
“过段时间,姐姐还要出趟门你带着弟弟妹妹在家,一定要照顾好,凡事别冲动,永远记得什么都没有活着大,姐姐要你们都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的长大”
“姐姐去哪?”薛灏连忙追问,突然觉得这次姐姐出门不那么简单,原来也不是没离开过,可都是交代的清清楚楚,也不会用这边沉重的语气。
“一些生意上的事,暂时还不能说的太具体,你只要记得就好。”对于大弟的敏感,薛畅是知道的,可有些事真的不能说,成功了自然就不用说了,倘若不成功那也总会少伤心一段时日吧。
雷霆是如何被金碗拉走的薛畅不知道,可今天的收货大家却有目共睹,两辆马车交替着往回运了两趟玄及不说,就是晚上他们回来,一人还带了一背篓,把李爷爷乐的,见牙不见眼,指挥着大家都帮忙把架子都铺满,然后大手一挥,剩下的都留给畅丫头做酒,弄的薛畅扶额,感动吗?貌似那些都是晒不下了剩下的吧?
头一天已经学会了流程的几个小丫头,吃过饭便拉着煜轩的四个小厮帮忙,不然只靠她们几个,估计明天日落都处理不完这些玄及,薛畅刚好趁这时候与煜轩和白元成进了书房,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么,有些事既然决定了要一起做,那便试着相信好了。
薛畅从抽屉的最底层拿出一个小布包,是的,那抽屉薛畅特意做了个夹层,慢慢打开后就放在了书桌上,里面是一块二叠的整整齐齐的手帕,再无其他。
白元成和煜轩对视一眼,便先抬手拿起来,“双面绣,绣工不错,是你绣的?”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就是一副普通的双面绣的帕子,一面是绣的是喜鹊登梅,素白的雪地一颗盘虬卧龙的老梅树上盛开着朵朵红梅,树干与花瓣间偶尔还有些许积雪的影子,梅树顶端站着两只灵动的喜鹊,一直展开翅膀正梳理着羽毛,另外一直则是刚好敲着尾巴张嘴鸣叫空中,一片半黑半白的羽毛飘飘摇摇的与一片落下的花瓣为伍,整幅图逸动意境,加上精湛的绣工,无不令人称赞。另外一面绣的则是雨打芭蕉,一块鸦青的菊花石后面是一颗巨大的芭蕉树,淅淅沥沥的雨落在碧绿的芭蕉叶上,甚至还有雨滴落在石头上溅起的水花都绣的活灵活现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煜轩也是一脸的不解,但感觉这丫头该不会大晚上如此郑重的请他们来欣赏自己的绣品。
“这是我娘走的时候留下的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
“会不会是不小心落下的?”白元成问完,便收到煜轩的一个大白眼,“我就是问问,你们这看白痴一样的眼神儿是什么意思?”很委屈的好吗?凡事不是都要分析吗?
“我娘走的时候告诉我,要保存好这个帕子,不能拿出来,更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可用水试过?听说有种磨,沾到水就会显出字来,或者用火烤一下,也有那种用火烤就出字的墨”
薛畅连忙倒了一杯水,煜轩则把墙角的油灯端过来,有些法子总要试过才知道是不是可行,对着一个平平无奇的帕子,他们仨就是瞪眼睛到天亮也瞅不出花来不是。
“小心,别都浸湿了,嗯嗯,一角就好。”时间,静止一般,等到帕子那一角水渍基本都晾干了也没见有半分的变化。
“会不会是绣线的问题,弄湿了或许绣线会褪色也说不定,”薛畅提议。
“褪色然后流下的水渍形成了一幅图?丫头你也太敢想了吧?”白元成嫌弃的看了薛畅一眼,当这是话本子呢?搞的那么高端神秘。
“还是先烤一下试试再说。”煜轩也觉得这想法不如遇热出字更靠谱。
“我来。”白元成细细的从帕子的一角开始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