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一会有的没的,郭啸天拉回正题,眼神犀利道:“潘县令,其他的先不提,你给我表个态,县衙收的赋税,你到底交还是不交?”
“不交。”
潘浩东掷地有声,没有办法回旋余地。
以郭啸天为首的一众乡绅们,脸顿时就垮了下来。
郭啸天强忍着怒火,质问道:“你确定?”
“我不仅不会给你交钱,接下来的日子,还要问你们收钱,不想给的,全部都给我站起来,今天我倒要看看,郭北县究竟有多少豪横乡绅。”
懒得墨迹,潘浩东直接摊牌了。
正巧郭北县有名望的乡绅都在这,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
“啪!啪!啪!”
郭啸天一边鼓掌一边起身,说道:“潘县令,你真的很有骨气,只是用错了地方,郭北县是我郭家的地盘。不尊崇我郭家制定的规则,你就是皇亲国戚,也休想在这捞走一块铜板。这里我最大,从你踏上观星台那刻起,你的命就不再属于你。”
伴随着郭啸天话音落下。
听到掌声的几十位死士,从楼下各个方向,翻越而上,宛如一只只灵猴,动作轻盈迅疾,迅速围住潘浩东。
只要郭啸天一声令下。
这些手持利刃的死士,便会毫不犹豫冲上前,将其大卸八块。
“郭老爷,这就是你控制历任县令的方法?”
潘浩东讥讽道。
“没错,老实的都能活到卸任,或调任,不老实的都得死,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非迫不得已,郭啸天也不想杀人。
毕竟死的县令多了,容易引起州府警惕,到时派大军围剿,他们地方势力再强,也会在顷刻间毁于一旦。
一个偏远县城里的望族,又如何是府兵的对手?
“谢谢你的机会,但是不需要了。”
潘浩东礼貌的回了句。
郭啸天露出残忍的笑容:“不知好歹!既然你想死,那我便成全你。”
“杀了他!”
嗤!
一把三寸长的短刀,猛地砍在郭啸天身上。
猝不及防的郭啸天,后背顿时被砍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他先是一愣,旋即大怒道:“你们竟然敢砍我?”
回应他的,是死士们手上的刀。
郭家圈养的几十名死士,就像得了失心疯似的,逮着郭啸天便是一通乱砍。
郭啸天并非善茬,自幼习武,如今已经年近八十,练武七十载,即便是头猪,也是能猪中之王。
除了一开始没有防备,被一名死士砍伤外,后面几十名死士乱看,也只是给他带来一点点皮外伤。
“混账!”
“你们都该死!”
以极其狼狈的姿势滚到安放银枪之地,手握长枪的郭啸天,发生愤怒的咆哮,对自家培养的死士一通乱杀。
郭啸天枪术精妙绝伦,不到一炷香时间,便将自家几十名死士,屠的一干二净。
而他,也被不怕死、不要命的死士们,砍的浑身是伤,血流了一地。
餐桌上一众乡绅们傻眼了。
“这些人疯了?”
“他们怎么敢拿刀对付郭老爷?”
“不会是被鬼迷了眼吧!”
提到鬼,杨地主等人,纷纷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