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景宁一口一个逃跑,那坦坦荡荡的样子,厉霆御有些气郁,偏偏又拿她没办法。
“脱了。”
“什么?”景宁抬头,抱着被子,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衣服脱了。”厉霆御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低的,气息微沉。
“你,厉霆御,你变态!”景宁涨红着脸,不可置信的朝他吼着。
她还饿着呢……
“尽管骂,最好声音再大声点,有你哭的时候。”
厉霆御嗤笑一声,有些戏谑的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小女人,直接动手,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三下两除二,景宁就像个剥了壳的鸡蛋的一样,缩到床角,一脸羞愤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厉霆御,你简直太野蛮了!”
野蛮男人粗鲁的解开景宁身上的衣服,眼睛猩红的看着她身上细细的划痕。
“疼吗?”
“什么?”
景宁有些不明所以的顺着他的视线低头,这才发现身上多出来的许多细痕,严重的几条甚至流出血结了痂。
明显,是昨天穿过荆棘丛被划伤的,想来也是,连衣服都破了,身上也不可避免的会被割破。
只是昨天一心避开人群,光顾着逃跑,竟然没有发现也不觉得疼。
“不疼。”
景宁看着厉霆御越来越深沉的气息,连忙摆了摆手。
“可是我疼!景宁,你根本不懂!”厉霆御低喝一声,扔下愣怔的小女人,转身往门外走去。
“厉霆御!你去哪儿?”
“砰”的一声,回应她的是被摔的震天响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