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都说了吗,女孩子只能跟未来夫君亲近,跟师兄不得行。”
“那阿嗔可以跟夫君做什么,又不能跟师兄做什么?”
眸底一寸寸晦暗下去,极力抑制着情绪的顾行微如此耐心的开口问,尽管语气轻缓,但指节间不自觉加深的力度依旧能看出他不是很愉悦的心情。
乔嗔这种年轻小姑娘哪能知道老狐狸在想什么,她完全就是单纯的觉得一脸懵逼。
想走又走不掉,又不好意思动手,毕竟师兄看上去是真的一点也不懂。
但讲道理也讲不过他啊喂!!
咽了咽口水,乔嗔决定担任起为师兄人生启蒙的重职,教他一点过不了审的东西。
她舔了舔唇瓣,水色的漂亮眸子干净而澄澈,直直的望向顾行微一片幽邃的眸底。
“女孩子可以跟夫君亲亲,但不能跟师兄……???”
她这句话还没说完,眼前之人便倏然弯腰俯首凑近,含着薄荷清冽寒意的薄唇试探性的贴上她柔软的唇瓣。
他甚至好心的松开钳制着她双手的手,转而指节强制性的勾起了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视自己。
银发的道长神情自若,下颔轮廓线条紧绷,眼角那一滴灼红的泪痣禁欲而清冷。
而他垂下的银发尽数落在她脸侧,勾在脸上泛起细细的痒。
与她额头相抵,松开的唇瓣带着胁迫意味仅仅只隔着些微的距离,仿佛说话间便会再次触碰到。
“现在,师兄做了只有阿嗔夫君才能做的事,如何?”
说罢,顾行微半眯着眼,挑衅般以鼻尖蹭了蹭怀中小姑娘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