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很蠢的事，顾嘉叶连忙撤开，紧张地看着脚尖，什么话都没说话。
霍中凯没头没脑问了一句：“咱们比赛的输赢还算数吗？”
顾嘉叶神色一顿，霍中凯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塞到顾嘉叶手里，“别再还回来了，不要就扔了。”
顾嘉叶盯着手里熟悉的盒子。
这是上回霍中凯托沈柠给她的礼物。
她退还了。
在这离别的一刻，她对他竟说不出半句置气的话。
过往两人相处的回忆瞬间袭上大脑。
其实他们有很多很多开心的回忆。
跟他在一起玩，就会觉得很开心很轻松。
她甚至可以毫无负担地做自己。
他握着她的手不愿放开，“以后我去省城找你好不好？你愿意吗？”
顾嘉叶抬起朦胧的泪眼，哑着声问：“为什么要来找我？”
霍中凯直直看进她的眼波深处，“因为因为”
他清了好几声嗓子，调整了表情，又静默了片刻，把脸转向别处，好半晌才道：“因为喜欢你。”
“什么？”顾嘉叶似乎没听着，面上却带着诧异。
霍中凯气得瞪她，“老子特么喜欢你，行不行啊？”
顾嘉叶心脏扑通扑通跳，望着他，一阵无言。
霍中凯轻咳两声以掩饰羞涩，说道：“你就说，比赛输赢还算不算了？”
顾嘉叶说道：“你说不算啊！”
霍中凯强辩道：“那是我们最后一次比赛，后面你又不比了，现在当然得算啊！”
顾嘉叶似乎赞同地点点头，“好吧，勉强算吧！”
霍中凯脸色缓和了一些，说道：“那个，输了一方要答应赢方三个条件，没忘吧？”
“嗯。”顾嘉叶看着霍中凯，“只要不违背道义，不违法乱纪，不损我的人格尊严，我就做！”
“我又不是禽兽，能让人干那些事儿吗？”霍中凯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