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红叹了一声,“我先前把你的话也听了进去,回去跟家里男人好好说说,狗子他爹也不跟我急眼了,好好跟我交代了一番,说是同情人家俞寡妇年纪轻轻带着孩子过活,平日里会送些番薯啥的,人家又会缝衣服,给缝了一次,其他的也没啥,都是黄菊花挑拨的。”
沈柠见向红真的打开了心结,便也放心了,就开始跟妇女们闲聊道:“可不是说嘛,黄菊花以前做得确实不太对,不过前阵子她跟我保证,以后老老实实做人,我且看她的表现。”
何秀芳问:“阿铮带俞习娟母子去看伤,啥时候回来啊?”
沈柠:“不好说,你们都没瞧见,俞姐的脸都被周麻子打肿了,嘴角挂着血,脖子也被掐的发青,戚尧那孩子也跟荔枝一般的年纪,可怜从小没爹,那个周麻子居然拿着手臂粗的棍子往人家脑袋上砸,你们是说可恶不可恶?”
李婶也是一脸同情,骂道;“周麻子那个挨千刀的,太不是东西了,连孩子都不放过。”
罗爱仙气愤不已:“咱得去找支书好好说说,不能任着周麻子欺负咱大队的妇女。”
向红,“这话说的没错,周麻子犯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谁给他惯出的毛病啊?走走走,我去找几个妇女,一起去大队部说说去。”
向红是个急脾气,一说就干。
罗爱仙一伙儿妇女也跟着去造势。
沈柠意味深长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