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能够把话说的这么轻巧?”白诗说话时候,心口可都一起一伏的了。
白悠的丧子之痛,白诗不必感同身受,就已经足够咬牙切齿的愤怒了,什么其他的嘻嘻哈哈还是收起来的好。
南见也见识到了白诗的态度,立马就正了正色,认真的握着白诗的双肩解释起来:“诗儿,我知道你要让慎嫔吃的东西是什么东西,但是我不让她吃,你要相信那一定也是有我道理在的。”
白诗:“那你说。”
南见看了一下周遭,除了颖婢在,还有不少其他的侍卫侍女在,要真的解释起来,也是不便的。
“诗儿,凤仪殿说。”南见再次挽着白诗的双肩。
他知道,白诗不可能就这样回摄政王府,势必是要再回凤仪殿去看白悠的,那么事情到了凤仪殿说,也可以的。
南见这么郑重的样子,白诗还是觉得难得一见的,便利落的答应下来了:“走。”
回到凤仪殿,南见依然是慎重,把所有人都打发到外面,大殿内只剩下他和白诗两个人。
白诗:“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南见目不转睛的看着白诗,眸中带着很深的欣赏和惊喜:“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王妃如此霸道。”
白诗:“这么大的事儿,伤的又是我皇后姐姐,这背后还有你为后盾,我有什么不敢嚣张的?这要是不嚣张,反倒不像话不是?”
南见连着记下轻轻的点头,甚是宠溺的说道:“就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