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卡注意到了陈妍芝的手,白色的绷带居然溢出血来了,于是马上走过去:“你的手又出血了,老奴这就让人马上来给侧王妃换药包扎。”
说完,伐卡又到门口喊了人:“快去让大夫前来。”
陈妍芝却满心怨恨:“不用叫人来了,叫人来又有什么用?别说是手指出血,就算是我心头出血,就要死了,摄政王表哥也不会看我一眼的。”
伐卡走到陈妍芝面前:“侧王妃怎么到了现在还只是会说这些傻话?”
陈妍芝吸了吸鼻子:“不然我还能够说什么?”
伐卡伸手搀扶陈妍芝过去锦杌坐下:“老奴先将您的绷带揭开。”
陈妍芝开始为她的十指忙碌的伐卡,心里依然不是滋味,她要的不是一个奴才的关心和紧张,而是要南见和陈太后。
伐卡:“老奴知道侧王妃不稀罕老奴,可老奴如今也是陪在侧王妃身边的人,这偌大的摄政王府中,再没有老奴作伴,侧王妃岂不是就一个人了?”
陈妍芝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她甚至连伐卡都不能够失去了。
“明明当初太后姑母让我进京进宫的时候,我觉得很厉害,觉得自己很威风,有最强的靠山,最炸的关系,可是为什么短短时间就变成了现在这样?”陈妍芝越想越是委屈,甚至开始抽搐着小声的哭起来了,“我不仅变成了妾,还这么不受待见,我的脸都丢光了,以后怎么见人啊?”
伐卡:“侧王妃可不能够如此自暴自弃,一切关系最终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只要你付出,老奴相信不久的将来一定是另一番景象。”
陈妍芝吸了吸鼻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够完全的相信伐卡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