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我是明白的,可是要做到理解还是比较难的。”白诗直言不讳,可不管陈太后的态度。
可就在陈太后神色稍有变化的时候,白诗很聪明,马上就多说了一句:“还希望太后娘娘能够给予一些时日,让我们彼此适应。”
陈太后:“…………”
陈妍芝一副讨回公道的样子:“你有打算要适应的态度吗?”
白诗:“这话我就不是很能理解了。”
陈太后:“哀家听说今天早上要求敬茶了?”
白诗嗤之以鼻,陈太后这话说着一半是什么意思?还要指责她不应该要求敬茶吗?
她回应道:“太后,是伐嬷嬷说要按规矩来的呀!我本来都免得敬茶,可她们非要说必须按照规矩,那不就是稍微的提醒了一下,谁知道有的人居然将手中的茶水砸了就走。”
砸了就走?白悠的目光瞬间瞪得和铜铃一样大,看看陈妍芝又看看白诗,陈妍芝居然还敢有这样的举动吗?
白诗依然非常有底气:“太后说,这该怪我吗?要知道会那样的局面,我可真不敢要谁对我敬茶的,这茶没敬成倒是受了气,还损了自己的主母威严,怎么说以后王府的中馈我还是要管的,总得有个让人信服的能耐。”
陈太后看着白诗头头是道,也是意料之中:“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所以哀家想了一下才将你寻来了,就是想说说日后你们的相处之道怎么更合适。”
陈妍芝站直了腰杆。
白诗维持姿态:“白诗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