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契笑了笑,却是答非所问道:“你难道就不好奇沈复与谭卓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
“好奇如何,不好奇又如何?你要知道,这南越的大牢可不是我说了算的。”言下之意是,不论他怎么说,她都不可能放他离开。
“我当然知道南越大牢你说了不算,所以我只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至于剩下的,我自有办法。”索契胸有成竹地说道。
青汣思索了片刻,皱眉道:“你所说的‘小忙’是指什么?”
见她终于松口,索契顿时满意地笑了:“放心,自然是不会让你为难的。”
两刻钟后,青汣从大牢里出来,褚俟已经等在外面了。
“怎么样?可试探出什么了?”褚俟迫不及待地问。
青汣神色如常道:“如我们所料,索契确实是在虚张声势。”
褚俟听罢不由松了一口气,接着又道:“能确定吗?”
“嗯。”青汣点了点头。
索契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如果惊鸣体内的蛊毒没有完全解掉,那么他不会又立刻提出用沈复谭卓的事情来作为交换条件。
显然,他是在借此事诈他们,在发现无利可图后,才会乱了阵脚,转而用其他条件相要挟。
“对了,对于索契这个人,你还有什么别的计划吗?”青汣忽而定定看着他问道。
褚俟微微一愣,随即道:“没有。怎么了?”
“噢,那就好。”青汣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褚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追问道:“什么‘那就好’?”
“他死了。”
“什,什么?”褚俟吓了一跳,“难道是你……”
“不错,是我杀了他。”青汣坦然承认,继而又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褚俟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摇头道:“……没有,就是觉得有些惊讶,你怎么突然做了这个决定?”
“我不会给留下一个随时随地会对惊鸿惊鸣的性命产生威胁的人。”说这话时,青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神色无比认真。
“行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该说的都说了,青汣刚要走,突然被身后的褚俟叫住:“青汣。”
“还有事?”青汣回眸看向他。
褚俟顿了顿,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接下来我会继位,不过我可以保证的是,褚星澜作为南越储君的身份不会变。”毕竟,他从没想过要留下自己的子嗣,但南越的江山总是要有人继承的。
“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没必要同我一个外人知会。”青汣对于此事的反应格外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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