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繁将尹舒歆第一次在试炼空间中死亡的经历投放在了陆寻的脑海里。
为了照顾陆寻的感受，若繁特意将所有的感受都浓缩在了一秒钟之内。
但也就是这一秒，让陆寻大汗淋漓，差点绷不住。
“还好吗？”若繁用自己的精神力帮陆寻调整状态。
陆寻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这样的死亡她经历过几次？”
若繁摇摇头：“数不清了，歆歆应该已经麻木了。”
陆寻看着躺在床上的尹舒歆，神情复杂。
“她为什么要这么拼？”陆寻想不通，“究竟有什么东西迫使她如此？”
若繁顿了顿，“这个我不能说，你如果真的想知道，就去问她吧。”
“睡吧，我只是想告诉你，没有办法叫醒歆歆，不要再白费力气了。”若繁说道。
“这我怎么睡得着，”陆寻看着尹舒歆苍白的脸色，满眼的心疼。
陆寻下了床，取了一条毛巾，沾湿了水，帮尹舒歆擦汗，防止她着凉。
即便尹舒歆不会生病，陆寻也想为她做点什么。
总比什么都不做，看着尹舒歆受苦强。
终于，尹舒歆还是坚持不住，被光贯穿了身体，重生在了空间。
“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尹舒歆也有些撑不住了。
心神回归现实，尹舒歆睁开眼睛，抓住了陆寻正在帮她擦汗的手。
“你怎么还没睡？”尹舒歆视力很好，能够看到黑暗中，表盘上的时间。
时间已经半夜两点，尹舒歆放开陆寻的手，坐了起来。
陆寻伸手想要帮忙，但尹舒歆自己已经做到了。
“为什么这副表情？”尹舒歆看着陆寻脸上复杂的表情一时间没有办法解读。
“疼不疼？”陆寻就坐在原位，看着尹舒歆问道。
“什么疼不疼？”尹舒歆对于陆寻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有些懵。
“你不用瞒着我，若繁已经告诉我的刚刚在做什么了。”陆寻说道。
“我没有瞒你，只是没有反应过来。”尹舒歆解释道。
尹舒歆倒是没有想到，若繁会跟陆寻说这个。
“是有点疼，不过已经过去了。”尹舒歆用着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
“在我面前不需要这么坚强，”陆寻看着尹舒歆没事人的样子，心疼的很。
尹舒歆看向陆寻，身子前倾，抱住了他：“真的挺疼的。”
陆寻轻轻搂住尹舒歆，不敢用力，生怕让她不舒服。
尹舒歆能够感受的陆寻的小心翼翼：“没事，我身体没出状况，就是精神有些疲累。”
“阿寻，”尹舒歆叫道。
“嗯，我在。”陆寻轻声应道。
“我好累啊，想先睡一会儿。”尹舒歆的声音弱了下来。
“你睡，我一直都在。”陆寻摸了摸尹舒歆的头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