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寒年皮笑肉不笑的目光下，又开始了以谈天说地为主的第二轮。
夜金和夜铁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挺高兴地和伞兵聊家常。
“弟弟，你家老大鲨鱼呢？有空一起喊过来玩儿呗！”
伞兵直接噎住，很快地扫了一眼璃云，又飞快地移开，“她忙。”
夜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有生之年我能见到鲨鱼的真人，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伞兵：“……说句不该说的。”
夜铁脸上挂着淡笑，有些期待，“你说。”
“你现在就可以去西天了。”
夜铁：“？？？”
……
扑克的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落在璃云的身上。
挺久没见，他记忆中的人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他从兜里摸出一盒烟来，稍微侧身朝着夜寒年道：“出去抽一根？”
夜寒年抬眸，点头，和扑克一起走了出去。
两个人一直走到了吸烟区才停了下来，窗户留着一条小缝，有风灌进来，里面的烟味飘渺无痕。
扑克晃了晃烟盒，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示意夜寒年。
夜寒年摇头，神色疏冷淡漠，“戒烟了，她之前失眠，香烟中含有尼古丁，闻着也有轻微的兴奋作用。”
扑克的手指微微颤了颤，眸底的颜色有些深。
几秒后，他笑了。
将烟重新放回兜里。
“或许，这就是我输了的地方。”
夜寒年唇角缓缓勾起，笑意氤氲到了瞳孔深处，“只是运气好。”
加上有亿点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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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结束。
晚安。
又晚了……明天尽量早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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