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着被世界抛弃的压抑之感。
“好，我知道了。”璃云稍微歪着头，抬眸。
眼睛里面满是清冷乖戾的黑色，面部表情地将手一点点的收回。
在手即将滑到兜里的最后一秒，纤细的手腕陡然被人握住。
随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慢慢下移，直到五根手指完全挤进了璃云的五指间。
十指紧扣。
沉默了几秒，夜寒年才沉声道：“舍不得你生气。”
他说话的声音很慢，嗓音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在了璃云的心上。
但是璃云已经无心再思考在夜寒年面前几乎要失控的心跳声。
她微微捏紧了手指。
夜寒年一直以来炽热温暖的大手，此时此刻，像是在寒冰中浸泡过一样。
冰冷、刺骨。
触手硬邦邦的。
皮肤里面的血液宛若直接停止流动了，连弹性都消失了。
指尖轻轻按下来，手背上直接凹下去一小块。
肉眼看不到他皮肤回弹的模样。
明明是活生生的一双手，却是几乎感觉不到一丝丝人气。
“怎么回事儿？”
良久，璃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声调轻缓得几乎连不成句子。
她就这么看着夜寒年，一瞬不瞬的，眼底像是裹着一层碎冰。
“没事儿。”夜寒年唇角抿出一抹浅薄的弧度，眼底风轻云淡，“生了点儿病。”
他说话，手下微微用力，想要直接把手抽出来。
转眼却被少女握得更紧，璃云的神色中少了几分漫不经心。
她性子一向慵懒，难得见她那么正色。
“说清楚，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