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寐语兴致勃勃:“我们回去的路上见到合适的,再买一些,礼多人不怪嘛。”
“不是和萧千夜从小就吵架的吗?”楚卿芫难得打趣她,“从接到不恨苦地来信,你就一直很高兴……”
“是啊……”秦寐语放下手里这些可爱的小东西,想起以前的事情,她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以前是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现在不一样了,萧千夜现在要做阿娘了……”
她赶着回去,除了想看一看快要做娘亲的萧千夜,还想沾一沾她的好孕气。
成亲已经有些年头了,她因为身子不好一直喝药的缘故,一直都避着孕。直到秋天的时候,她才央求着自己这位好夫君把避子药给停了。
本来不想她多喝那避子药,自己这位好夫君就很是克制,现在停了药,他更是忧心忡忡,晚上抱着她睡觉都是板板正正的,恨不得做一个十足十的柳下惠。
她刚开始觉得好玩,直接上手,清濯真人在寒风呼啸里洗了几回凉水澡,她心疼得不得了,再也不敢放肆了。
秦寐语悄悄在心里算了算,嗯,大概快一个月了……
现在努力一点,说不定春暖花开的时候,她也要开花了,到了秋天,也要结果了。
心里琢磨着这些事,秦寐语有几分心虚,偷偷抬眼瞅了瞅坐在一旁的楚卿芫。
雪色映照下,窗纸都被映得发亮,这般强烈的光线下,楚卿芫那张俊美的脸更是好看得要命。
眉眼如画,细窄的鼻子高挺,薄唇被茶水润湿,染着一层水泽。
秀色可餐,诚不欺我。
“我在想,”秦寐语坏笑地抿了抿唇,往他身边蹭了蹭,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什么时候能做阿娘啊,清濯真人。”
楚卿芫有些脸热,把人顺势搂在怀里,却没说话,只是一双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低头去喝那手里的茶。
坐在他怀里,微一仰头就看到那嫣若红豆的耳垂,伸手捏了捏,秦寐语真是又爱又怜。这人真是的,都成亲这么久了,还这么不禁逗。
“成亲两年才入洞房,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秦寐语凑在那红红的耳垂边亲了一口,“……清濯真人就不可怜可怜我这个六根不净的凡人……”
耳边有温热的呼吸拂过,楚卿芫端着茶盏的手不禁颤了颤,好在人还稳得住,不自在轻咳一声,他蹙着眉:“阿芄,莫要闹,你现在身子……”
“我早就好了,已经许久不犯那个奇奇怪怪的病了,”秦寐语截断他的话,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都和你说了,我那个病都是想你想的,你看我们成亲之后,我是不是就好了。”
说着话的功夫,秦寐语的手指已经落在楚卿芫那只微颤的手背上,尾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在茶盏中的水面奇浅浅划过。
茶水是不能喝了,那沾着水的尾指悄悄顺着他的手背往上爬,楚卿芫手背上沾上温热的茶水,想动却又没动,喉间滚动,声音低哑了几分:“芄儿,不许闹……”
做坏人最有意思了,秦寐语不退反进,坏坏地在他耳边低语:“要是清濯真人用功一些,那些小东西,我就不送给萧千夜那只花孔雀,留给我们的孩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