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外马场,承乐这才发现来的人挺多,并非是谦王说的与几个毛头小子比试,而是有不少世子和公子,女眷也不少。
他们准备充分,一个二个都穿着劲装,都是等着大显身手的样子。
“谦王爷。”
“谦王叔。”
他们一个个笑盈盈的见了礼,便等着谦王把彩头拿出来。
“我不善骑射,但我找了个帮手。”谦王微微侧身后退,与承乐站在一起:“都认识吧。”
他们一愣,顿时哀嚎起来。
“谦王叔不是耍赖嘛,和承乐姑娘比,那你不如直接把彩头带回去算了。”
“就是,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不玩了不玩了,王爷耍赖。”
他们嘻嘻哈哈,却没人真的离场。
虽然一直知道承乐厉害,但心里也想和她比试比试,以前没机会,今日终于有了,哪里舍得离开。
“知道厉害就好。”谦王挥手把抱着盒子的小厮叫来:“这是一件鱼鳞甲,彩头便是这个了。”
鱼鳞甲是好东西,对男人的吸引力很大,他们不嚎了,瞧着承乐,跃跃欲试,觉得可以赢了她。
谦王打开扇子挡住,与承乐说悄悄话:“玩一玩就好,输赢无所谓,他们野得很,小心些。”
“鱼鳞甲很珍贵的。”承乐看了眼盒子:“公主给驸马准备过一件,几千两银子呢。”
谦王笑了声:“家里无人用得上,放着也浪费了。”
他是一家之主,他都舍得,承乐也就不多话了,过去牵了马拿了弓,便上马等候,一块的还有几位善于骑射的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