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说的有理,毕竟在床上躺着休息是休息,马车上休息也是休息。”薛卓笑的让人害怕:“那不防这样,也不必去邵阳大婚了,直接把所有东西搬过来,就在两国边境,由齐魏两国数十万将士共同见证齐魏两国联姻,岂不比困在四角宫墙之内,只让数百人相见更能昭告天下?”
这番话说的庆王爷眉飞色舞:“这到是个好法子,郡主病着,等病愈去了邵阳会误了婚期,那不防婚期不变,就在齐魏边境大婚,这样两头不耽搁。”
谈话不欢而散,端王离开的时候脸色黢黑,襄王也一脸苦愁:“王爷,我去打听了一下,说是娘娘昨天晚上突然又起了高烧,让大夫去看,说是受惊了。”
“皇上贸然闯进去,岂有不惊吓到旁人的道理?”端王十分不爽:“这两位陪婚使态度强硬,且娘娘病着,的确没有让人家带病启程的道理,如今,只能是安排人尽快医治好娘娘。”
襄王点头:“那若是临近除夕都未病愈,那这门亲事只怕也悬了。”
“看皇上的意思,这位娘娘是无论如何都要入宫的。”端王十分不爽:“事不成反受伤,不将脸面挣回来,他岂会善罢甘休?”
他出了上雍,带兵返回齐国边境。
两国边境虽说离得近,可是一来一回也得半日,从上雍离开时,天色已是傍晚,端王带着人快马飞奔,刚离开上雍一会儿,一队人马就杀了出来,直接围了他们提刀就砍,端王一行人立刻反击,可这队人马弓马娴熟,动起手来半点都不含糊。
眨眼功夫,端王的人就被杀了七零八落,他自己也滚落下马,看着朝自己劈砍下来的大刀,神色一变,立刻翻身起来抵抗,却还是挨了一刀。
这些人是来取命的,手下不留情面。
端王受伤摔在地上,他们的大刀立刻挥下,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羽箭飞过来直接射中动手的人,紧接着就是一阵马蹄声,夜色深深看不清来的是何人,动手的人不敢多留,迅速上马离开,就连死了的人也一并带走,不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