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静哭的更厉害了,她受惊,又着凉,刚退下去的高烧又起,病的昏昏沉沉,孙玄策一直在身边守着,伺候的嬷嬷们都不敢多话。
另一边,齐昭被人救回齐国边城的时候,端王听到消息还吃了一惊,急忙过去探望。
孙玄策那一刀极重,他袒露的后背上趴了一条尺长的血口子,太医小心翼翼的给他止血上药,齐昭脸色黝黑的紧紧抓着桌边,疼的额前冒出了冷汗。
“皇上是被何人袭击?”
齐昭阴恻恻的看向他:“皇叔不是说,那魏女的陪嫁都是女眷和断了根的太监吗?怎么卧房里,会突然冒出一个穿盔甲的男人?”
“皇上是被穿盔甲的男人所伤?”端王有些吃惊:“这魏国为了避免落人口实,娘娘所住的宅子里,只有作为长辈的庆王爷同住,侍卫们都是在府外守着的,按理说,不该出现。”
“可偏偏就是出现了。”齐昭眼神阴冷:“而且还是在魏女熟睡之时。”
端王垂眼说道:“皇上的意思,是娘娘举止不端?”
“只怕是隐瞒了什么。”齐昭疼的直哆嗦:“朕看他的模样,像是从沙场折返回来的一般,如今魏国唯有漠北开战,称病拖延时间,迟迟不入大齐,想必就是等着幽会情郎。”
端王依旧垂着眼:“即便如此,此事也不能闹大,不防让襄王妃以探病为由再去看看,若是真的能找到蛛丝马迹,那魏国便是理亏。”
“找到蛛丝马迹,让世人皆知朕堂堂大齐皇帝,尚且不如一个为魏国的小小兵将?”齐昭并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