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可真巧,那大概也听到了你爹说的话了吧。”柳蔷儿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藏起来的布偶,那上面还扎着针:“让我给你娘认错,然后再过一两年,让我进九王府。”
和静冷然不语。
柳蔷儿漫不经心的扎着针:“我家破人亡,唯一的弟弟也丢了,你爹对我的愧疚足够我一辈子安然无事,如何?是不是恨急了我却对我无可奈何?”
她笑了,手里还在用针扎着布偶,半分没有手下留情,眼神还挑衅的看着和静,完全没了先前畏畏缩缩的模样。
“郡主?郡主又如何?还不是得让着我?谁让你爹孝顺,又想做个好儿子又想做个好哥哥,把对父母兄弟的亏欠都弥补在我身上,你要是动了我,你爹会埋怨你的。”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神态,甚至是每一个眼神都在踩着和静发怒的底线,被和静要求留在屋外的长孙兰恨不得冲进去扭断她的脖子,但是被嬷嬷拉着,不让他露面。
同样在屋外偷听的图里琛嘲弄般的摇了摇头:如此不知好歹的人,留下了就是个大祸患。
“那就埋怨吧,反正留着你,我爹娘也不会在和好如初,那还留着你做什么?”和静走过去拿了引枕在手里,语气平静,没有意料中的愤怒和嘶吼:“本想和你相安无事,可到底是没办法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你不但要抢走我爹,还想拆散我爹娘,我们好好的一个家,被你们姐弟俩搅得乌烟瘴气,也怪我先前也觉得你们可怜,不想让我爹为难,所以对你分外忍让。
()驸马是个高危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