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静把他也骂了,大驸马坐在地上不知道该说什么嘴唇翕动,半响没有说出一个字。
“护国公府就是罪有应得!”和静掷地有声:“即便没有其他人让护国公府家破人亡,我也不会让护国公府的人好过,凭什么我娘贵为天之娇女,嫁了人就该受尽委屈?
她给你的是什么?你给她的又是什么?我不记得的事也就罢了,可偏偏我就是记得,我就是清清楚楚的记得护国公夫人那个老妖妇是怎么糟蹋我娘的。”
大驸马愤怒的爬起来:“你闭嘴啊你。”
“你闭嘴!”和静怒斥道,眼睛瞪着大驸马,手指却指向柳蔷儿:“今天,要么让嬷嬷扇她教教规矩让她给我娘道歉,要么我现在就把她扭送出去,满大街宣扬他爹勾结外敌,让她这辈子嫁不出去,让她除了死别无出路!
对了,柳蔷儿可告诉过你,她用自己的画像把我送给小舅舅的画全部换了,就差把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画在画上露在小舅舅跟前,这就是护国公夫人悉心教导的大家闺秀吗?不知羞耻,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家中变故巨大,她还想着勾搭男人。”
此刻,她发怒的样子,像极了盛怒至极的弘治帝。
这熟悉的震慑感,让大驸马心里发颤,跟随弘治帝的驾崩而消失的压迫感再度回归。
看着和静,他觉得陌生,但是更让他觉得陌生则是柳蔷儿。
自己乖巧的侄女,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私自把画像送给陌生男人,这已经是放荡之举了。
“你”大驸马震惊失望交杂,看着柳蔷儿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语塞,和静便道:“扇,直到她愿意给我娘道歉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