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直说,别玩欲言又止那一套。”和静把画收起来:“算了,我再去琢磨琢磨。”
她抱着画像走人,柳蔷儿气的差点哭了,大驸马想安慰几句,想了想又算了。
他只当是小孩子家吵架,没什么好管的。
第二天,和静就把画像送进去了,神宗看着画像,指着舒氏的脸:“她没这么好看,眉眼间少了些骄纵跋扈,脖子也没这么长,稍稍短一些,耳垂也小。”
和静有些歉意:“舅舅,我拿回去再改改。”
“不用了。”神宗摸了摸画像:“这样就好。”
和静猜不透他的心思,看着画像上的一家三口,接了神宗给的糖果,拿着另一幅小像送去凤来殿。
她给赵秋容和嫡长子也画了一幅,母子二人同画,赵秋容见了,总算是露出了些许的笑意。
“画的真好,你给皇上也画了是不是?”
和静点头:“舅舅穿着便服让我画的。”
不穿龙袍,便做不得上墙大画。
赵秋容看着和静:“那你可把舒氏的模样画出来了?”
“不曾,太久没见过了,有些记不清了,不过舅舅说那样也挺好。”
赵秋容沉默了一会儿,摸着自己的脸,却真就无法回忆起舒氏的半点模样,就连她死在神宗怀里的样子,都模糊了。
“舅母。”和静看着她:“你怎么了?”
()驸马是个高危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