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三王爷十分心累:“戏玩幼女是死罪,这是大魏的国法。”
神宗依旧固执:“银楼乃是烟花之所,朕已经着刑部抓捕银楼所有人,那些女子本就不清白。”
“皇上!”陆相气的胡子打颤:“银楼任由少女不检,问罪理所应当,但这绝对不是高知元触犯国法的理由。”
神宗猛地转过来看着他们俩:“世家大族和寒门大臣之间的龌龊朕心知肚明,这么想处死高知元,尔等想做什么?”
“臣要正纲纪!”陆相掷地有声目光坚定:“为了一个妖妇,皇上对高家百般纵容,这不是一个皇帝该做的事?那个位置,必须要是非分明,而不是为了一个女人,视国法为儿戏。”
神宗怒了:“陆相!”
“臣在此呢。”陆相完全不虚他:“皇上,高维父子数次触犯国法,早已经天理难容,皇上力保,百官寒心,如此不辨是非公正,如何让天下臣服?”
神宗气的脸红:“你闭嘴。”
“先帝何等英明神武,对待亲生血脉亦能做到国法为上,臣等不求皇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求皇上能有一两分帝王气魄,莫要被美色谗言迷了心。”陆相越说声音越大,已经控制不住了。
三王爷也道:“皇上,高知元触犯国法,理当处死,还望皇上三思。”
“你们是想逼迫朕吗?”神宗大吼。
陆相满脸怒气:“舒氏一个废妃住在华仪阁本就是不合礼数的事,皇上竟然还为了她禁足皇后娘娘,更是对高知元所犯大罪轻视,臣请旨,即刻处死舒氏,问罪高知元。”
“你放肆!”神宗彻底怒了。
“皇上说臣放肆,那臣便放肆了。”陆相解下缨冠,重重摔在地上:“舒氏妖妃,皇上为了她做了多少蠢事,高家满门,罪该致死,皇上却为了一个卑贱宫女,赐婚高家,折辱王爷,更是无视国法,皇上所为,臣倍感心寒,既然皇上这般重用高家父子,恕臣执拗,以此为耻,臣在此辞官,以免九泉之下无颜面见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