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李阿姨她们呢？”
瑞雪面不改色地说道：“我今天让他们都先回去了。”
沈煜顺手拿过瑞雪手里的菜放在桌子上，然后又看着满桌丰盛的菜式，神色复杂地问：“所以这都是你做的？”
瑞雪脱下围裙催促道：“是呀，你快尝尝。”
沈煜坐下，接过瑞雪盛的米饭，然后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放进嘴里。
在瑞雪期待的目光中，沈煜点点头：“好吃。”
瑞雪瞬间笑靥如花：“好吃吧，我可是学了很久的呢！”
沈煜又夹了一筷子的清蒸鱼，问道：“你怎么突然想学厨艺？”
瑞雪看了一眼沈煜，说道：“因为你工作忙，总在外面吃外卖，不健康呀。”
沈煜夹筷子的手一顿。
等到这餐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瑞雪才放下了筷子说道：“沈煜，虽然昨晚我喝醉了，但是并不表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记得那个吻，也记得我说要跟你表白。那么今天，我告诉你，我喜欢你，喜欢了好多年，你能告诉我，你的答复吗？”
沈煜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向瑞雪。
在看到瑞雪眼中小心翼翼满怀期待的双眸时，他心里一下就慌了，原本想好的说辞也忘得一干二净。
“我……”
沈煜说了好个我，以此开头，却没了下文。
几番下来，瑞雪眼中的光逐渐黯淡了下去。
最后，瑞雪率先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