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光辉忍不住的开口道:“阿辰,你……你怎么在萧薰儿的房间?”
羊老六顿时目露惊色,坏坏的道:“卧槽……兄弟……你该不会是酒后乱性了吧?卧槽,牲口啊……”
我:“……”
不得不佩服,这俩货的脑洞不是一般的大。
这都什么跟什么?
看着萧薰儿的闺房,林光辉也忍不住的揶揄道:“可以啊,阿辰,这你都能够成功的跑到手,老奶奶我都不扶,我就服你。”
那羊老六却是坏坏的道:“怎么样?什么感觉?哦,忘记了,你喝醉了酒,怕是都忘记是什么感觉了吧,哈哈哈……”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接连的讽刺我。
我恨不得用我那四十米大拖鞋将这俩货拍扁。
“去去去……我承认我长的坏坏的,但是我还没有长坏吧?咱是一个正经的色狼。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干。”我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儿。
羊老六第一个举双乳反对:“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孤男寡妇共处一室,你跟我说,什么也没干?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林光辉也忍不住的道:“阿辰,老实交代,你们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刑法》中关于强.奸罪的界定标准:《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规定,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奸.淫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的,以强.奸论,从重处罚,最高可判处死刑。醉酒状态在强.奸里面算其他手段,对于男方酒后强迫女方发生性关系,或男方利用女方醉酒之机、没有反抗意识的情况下与女方发生性关系,以强.奸罪论处。醉酒确实会使人亢奋或者降低人的自控力,但是这并不是犯罪的借口,我们不能因此就放纵自己的行为,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不要为了一时之快,承担自己无法承受的法律后果!人因醉酒后(不省人事除外),由于酒精对大脑中枢神经的刺激使本来正常的性情变得紊乱了,从而于酒精的作用下作出正常时做不出的一系列失去理性的事情,随心所欲,理应承担相应的后果。其中,有一项比较特殊情况,若相识的男女之间若因醉酒后(不省人事除外)发生了性关系,根据每人思维方式之不同,若一方或双方真心悔过,也不是有意为之(而是否真的酒精性失忆就要看其人品了。),或可获得单方或双方谅解;若单方或双方本就有男女好感也可借此推进彼此关系或二人都由无男女好感发展为恋人关系。但是曾经发生过许多案件,大多都判了刑,酒后乱性,之前某公司的同事在一起聚餐喝酒之后,喝醉了发生了男女关系,但是事后呢,女方却以强奸罪报警了,一些男性朋友在跟律师咨询的时候就会觉得很委屈,表示说当时对方也没有反抗,就算如此,那也算是强.奸。所以,阿辰……你要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货又给我开始普及这些法律知识。
“去去去……放心吧,我不是什么好人,啊呸,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坏,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干。就是熏儿她说自己害怕,就让我在房间里,陪她一晚,仅此而已。”我极力的解释着。
这可不能误会啊,这事儿也太绿了。
关乎到我和萧薰儿的清誉。
羊老六顿时就不爽了:“嘿……我就奇了怪了,我长的比你帅,怎么就不喊我,偏偏就喊了呢?”
林光辉也愤愤不平的道:“卧槽,明明我最帅啊,没道理啊,为什么不喊我啊?我无语啊……”
尼玛……这货前一秒还是给我普及酒后乱性的法律知识,下一秒就暴露了原形。
整理好衣衫之后,我急忙催促道:“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闹啦,刚听奥托说,楼下出事儿,咱们赶紧下去看看吧。”
紧接着,我们飞快的奔下了楼。
见我们三人下来,他一脸的急切,凑上来就道:“几位小哥,麻烦你们快帮帮忙吧,棺材……棺材出事儿了!”
我们急忙来到了一楼大厅。
此时此刻,大厅内挤满了人群。
除了昨天那些送葬队的人之外,还有那些出来旅游的旅客们。
大厅里,里里外外都挤满了人群。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萧熏儿,她正躲在旅店老板的身后,看着周围的一切。
我目光扫视了一下整个大厅。
现场每个人的脸色,似乎都有些古怪。
眉头紧皱。
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般。
我还发现了一个现象。
就是,无人敢靠近那阴棺,都距离很远的位置。
怎么回事?
不过,用奶子想一想,害怕的估计是那些旅客们。
毕竟他们是出来旅游的,散散心,看看风景,放松心情。
昨晚进店的时候,好好的。
没想到,一早上起来,在大厅里看到了一口棺材。
世人虽说见棺发财,可大多人的心里,还是有些渗的慌。
觉得不吉利,影响心情。
其实,我们也可以理解。
这是很正常的一种心里状态。
只是,连同那些抬棺人,送葬队,也都纷纷远离了棺材。
这就有些奇怪了。
我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那口阴棺。
还是和昨晚一样,安静的在那里,一动不动,不三不四,完全没区别啊。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那些人听说了昨晚阴棺的奇怪事情,所以,就有些恐慌了。
特别是像这种灵异事件,众说纷纭,越传越浮夸。
也有可能是因为阴棺太不动的原因吧。
毕竟,在正常地球人的眼里,八个壮汉,一起抬一口阴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是,眼前的情况,竟是抬不动。
大大的刷新了他们的三观。
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一时间,受到了惊吓。
所以,很多人才围了起来,看热闹。
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可是也不对啊。
昨晚打雷下雨,情况特殊,这棺尸不愿意走,情有可原。
可现在风停了,雨也停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这家伙怎么还不愿意走呢?
难道是有什么未了结的心愿?
我看着那口棺材,淡淡的道:“这好好的呀,哪儿有什么事儿啊?哦,你们不是还抬不动吧。”
奥托长叹了一口大气,表情惊骇,道:“小哥,光是抬不动的话,那群屌毛也不至于害怕成这副熊样儿,事情更加的麻烦了。小哥,你贴着耳朵听听,这……这也太瘆人了。”
“啥?啥玩意啊?都如此的害怕?”不就是一具尸体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能不能像我一样,淡定如水,稳如老狗??
真是没见过世面。
于是,我把耳朵悄悄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