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桃说道:“这能怪谁?是你自己把小旺财送我身边的,宝宝还要怪你先抢了他妈妈呢。”
沈誉哭笑不得,好像真是这样。
夫妻俩说着话进到内院见了徐姥姥,和大伙儿一起吃过晚饭,沈誉就带孟桃先告退回房,准备换衣裳出门,因为医生说了孕妇要经常散步,适当锻炼以后才能顺利生产,沈誉母亲是难产出事的,因而不仅是沈誉,连徐姥爷、徐姥姥等人都一样有点紧张,特别注意这方面,只要是来自医生的合理建议,基本让照做。
沈誉和孟桃散步时间却有点长,两人一旦出了门,没三四个小时回不来,主要一个贪玩一个纵容着,他们可不是一般人那种正常散步,只在附近街边走走看看或是找个公园转两圈,而是直接东西南北城哪都去,更乐意钻黑市,空间里有小汽车,随时可取出来上路,孟桃再给两人脸上稍微化个妆,换件外套,即便被熟人无意中发现,也看不真切。
进黑市不是卖东西,而是伺机淘宝捡漏,媳妇儿的乐趣所在,沈誉当然要满足,夫妻俩一个眼光犀利一个直觉精准,从黑市淘到了十多样老物件,件件珍品,都是孟桃前世在某鉴宝节目中看到过的,动辄价值几百万上千万,把她给乐呵的。
今晚两人准备去南城某个黑市,车子开到半路意外看见了徐大表哥,他没开车,和两个人正疾步走在人行道上,孟桃多看了他一眼,徐恒铠目光立即追随而至,幸好沈誉开的新轿车是黑色窗玻,孟桃吐了吐舌头:要不要这么灵敏,隔着玻璃都能感应到有人在看他,属狗的吗?
沈誉道:“大表哥近日在追查一桩案子,一切可疑事物都会引起他注意,我们这辆轿车在京城不多见,可能被盯上了——我们倒无所谓,就怕扰乱了他们思路,耽误时间。”
于是两人也不去黑市了,忙着拐几个大弯甩掉徐恒铠指使的尾巴,在偏僻处收起车子,然后散步回家。
孟桃对沈誉说道:“难怪大表哥几天不回家吃饭了,没日没夜在外头奔波,他们真辛苦,重阳节你借海上的名义给长辈们送节礼,到时候也送大表哥一葫芦菊花酒吧。”
沈誉:“酒可以送,只说是沾了长辈们的光,葫芦以后再给,姥爷、舅舅都还没有呢,还轮不到表哥——你送给孟哲翰的葫芦,现在已经到他爷爷手里了;我那个,被沈厂长看见,他硬说是金子做的,搁外头不放心,直接拿去锁进他房间保险柜里,这还算是我的吗?”
孟桃噗哧乐了:“空间里几百个,索性一人分一个得了。”
“不能,最多一次拿出来两个,今年重阳节就拿一个吧,交给姥爷。”
沈誉想起一件事,看着孟桃:“很快就到重阳节,重阳节要祭祖,之前哲翰派人去了当年那个地方,何莲、关秀芝和狗蛋母子三人的墓地,一直有亲戚在照看,姥爷的意思,觉得我们成家了就应该过去拜祭,姥姥担心你的身体,想等生了孩子再说,让我们明年再去,你看呢?”
孟桃楞了一下:重阳节祭祖,这倒是和临水村风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