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咕咕,则用脑袋轻轻去蹭殷音的裤脚,态度很是卑微与讨好。
殷音看着这父子俩和一公鸡,都快气笑了。
“赵卫东,你出息了,带着佑佑去斗鸡就算了,还敢带他去赌钱!”殷音将搪瓷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将屋内的人和鸡吓了一大跳。
赵卫东忙单膝跪地,抱住了殷音的腰,态度诚恳:“媳妇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带佑佑去赌钱了。我,我这次去赌是有原因的。”说着,他掏出了迎来的耳坠,“儿媳妇,你看,这是我专门给你赢来的耳坠,你戴上肯定特别好看。”
说着,赵卫东就想给殷音把耳坠戴上,再把赌的这件事糊弄过去。
殷音扫了那对耳坠一眼,蓝色的,菱形,确实挺好看的,但......
殷音将赵卫东的手挡住,面色严肃:“少来,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算给我金砖都没用。”
赵卫东苦着脸,计划失败了。
他道:“媳妇儿,我以后不带佑佑去赌钱了。”
殷音:“那你自己呢,还有斗鸡这事呢!”
听到斗鸡两个字,赵咕咕身体一僵。
赵卫东:“我,我只是去过过手瘾而已。你也知道我的,我不会乱来,至于斗鸡,那也不全是我的错,要怪就怪......”
他话说了一半,目光扫过小赵佑,又落在赵咕咕身上。
赵咕咕皮一紧,抬起一双斗鸡眼,看向男主人。
赵卫东咬牙甩锅:“要怪就怪赵咕咕!”
小赵佑忙附和,不断点着小脑袋:“对,是咕咕的错!”
赵咕咕目瞪鸡呆,恍若雷劈。
所以,你们喜欢斗鸡,是鸡的错?说好的我是你们的小宝贝呢?
赵咕咕伤心欲绝。
若它能说话,肯定要仰天悲泣一句:一颗真心,一腔深情,终究还是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