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音无奈地看向什么都不知道,直往她怀里蹭的男人,道:“你啊,知不知道你已经被你儿子嫌弃了。”
殷音让魏尧半靠着,费了许久,才把醒酒汤给他喂下去。
喝了醒酒汤的魏尧似乎清醒了一点,不过,也只是一点点而已,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实在是醉得厉害。
他抱着殷音不断地撒酒疯(撒娇),委屈巴巴地控诉,还哭了。
他一字一句都在控诉殷音喜欢季淮远,不喜欢他,还骂季淮远是季狗,说他狼子野心,要把他娘子抢走,他说他要纳妾只是气话,他早就已经拒绝了。他说,他只是想殷音的心里有他,只是想殷音能哄哄他。
“......你怎么就不哄哄我。一句就好,一句我就能自己找台阶下来了,你哄哄我,哄哄我啊……”
男人半阖着眸子,但依旧可见那发红的眼眶,以及眼角流下来的清泪。
古代的男子,应该基本上不会流泪吧,尤其是魏尧这样骄傲,又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可现在他落泪了。
有句话叫: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看来,她冷淡的态度,还有季淮远的事,确实触碰到了魏尧的伤心处。
她也不知道,魏尧怎么就知道季淮远的事,但她也没想过瞒着。
都说酒后吐真言,经过这一次醉酒,殷音总算了真真正正地了解了魏尧,就是个口嫌体直的小傲娇。
其实他的品行不坏,甚至比这古代的绝大部分男子要好太多太多。
(.)快穿之十佳好妈妈